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2025-4-27 21:35
接下来一段时间,于总来我们家操过几次秋凤,不过经历过第一次三人公开调教后,他对秋凤的热情明显不如从前。也许是得到了就不那么珍惜了,这也算人之常情。峰哥和秋凤约了几次,地点都在酒店。我曾多次跟秋凤提过,让她约峰哥来家里,既安全又方便,可她一直没答应。其实我心里有点小心思——于总喜欢单独约秋凤,有两次我只能在楼下散步,等他们结束才回家。后来经过于总和秋凤同意,我在家里装了摄像头,这样能看到他们的缠绵,满足我的参与感和绿帽癖。如果秋凤能把峰哥带回家,我也能一窥峰哥和她是怎么做爱的。终于有一天下午,大概四月上旬,我正在公司忙着谈业务,秋凤突然发来信息,让我看家里监控。我心头一紧,心想:于总下午怎么有空去家里?于是赶紧处理完手头的事,迫不及待地打开摄像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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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办公室里,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着,脑子里却满是秋凤和于总在家里缠绵的画面。客户还在对面喋喋不休,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,眼神不时瞟向手机。好不容易客户起身告辞,我松了口气,迅速锁上办公室门,掏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。画面一闪,客厅摄像头映入眼帘,沙发上空荡荡的,茶几上却放着秋凤的包和钥匙,显然她在家。我心跳加快,切换到卧室摄像头——秋凤正坐在床边,穿着一件紧身连衣裙,板栗色卷发披在肩上,手里拿着手机,似乎在发信息。突然,门铃响了,她起身去开门。我屏住呼吸,心想:操,于总来了!
然而,门一开,进来的不是于总,而是一个壮汉——黑色皮夹克,平头,左脸上一条刀疤,分明是峰哥!我心猛地一沉,同时却兴奋得要命:操,秋凤终于把峰哥带回家了!他大步走进客厅,秋凤关上门,眼神有些闪躲,低声说:“峰哥,你来了。”峰哥瞥她一眼,嘴角一勾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“小骚货,穿这么紧,是不是想勾我?”秋凤脸刷地红了,低头抠着手指,小声否认:“哪有……”峰哥哈哈一笑,拍了拍她屁股:“去卧室,老子等不及了!”他语气粗鲁,像在命令手下,我心跳加速,暗骂:操,这混混真他妈霸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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峰哥一进我家门,整个房间仿佛都被他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。他身材壮硕,肌肉发达,紧绷的黑色T恤下,胸肌和手臂的线条清晰可见。他的皮肤黝黑,像被烈日炙烤过无数次,透着一股粗砺的野性。左脸上那道刀疤从眉骨斜划到嘴角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,仿佛在诉说着他打架斗殴的过往。他的嘴唇厚实,叼着一根香烟,烟雾袅袅升起,衬得他那双凶狠的眼睛更加阴鸷。
他的手臂上满是纹身,左臂一条青龙蜿蜒盘旋,鳞片细腻,龙爪锋利,透着一股杀气;右臂则是一朵血红的玫瑰,花瓣上滴着血珠,象征着他辣手摧花的残忍本性。峰哥坐在床边,翘着二郎腿,裤裆里鼓起一团,显然已经硬了。他那根鸡巴虽然没有于总的长,但粗度惊人,秋凤的小手握着时,拇指和食指间还有明显空隙,根本握不过来,青筋暴起,像一根黑色的铁棒。
峰哥一坐下,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,露出那根粗壮的大黑鸡巴。他左手抓着烟,右手一把揪住秋凤的头发,命令道:“贱逼,跪下,给老子舔!”秋凤顺从地跪在他腿间,双手扶着他的大腿,开始专心舔弄那根鸡巴。她的嘴巴被撑得满满的,嘴角溢出口水,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。卧室里,我从不允许抽烟,可峰哥却旁若无人地点起烟,吐出一口烟圈,秋凤竟然没有半点阻拦,只是低头继续舔着,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霸道。
峰哥抓着她的头发,上下拎着她的脑袋,秋凤的嘴巴像个飞机杯一样,在他的鸡巴上快速含弄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声音。他呲牙咧嘴地呻吟着,嘴里不停地羞辱她:“贱逼,还是你的嘴最会舔,那些小姐都没你用心。妈的,一年多不见,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,看来得感谢你男朋友把你教得不错哟。以后让你男朋友帮我教教我带的几个小姐,让她们也学学,哈哈!”他的声音粗哑,带着浓重的烟嗓,既凶狠又淫荡。
秋凤听到这些羞辱的话,没能回答,也没法回答。峰哥的手像打飞机一样快速操控着她的头,她的喉咙被粗大的鸡巴顶得鼓起,发出低低的呜咽声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,混合着口水,显得狼狈不堪。峰哥却毫不在意,继续念叨:“妈的,女人都一样。你看看你,认识我时多单纯,看到我鸡巴都脸红得像螃蟹,现在舔我鸡巴,被我操,简直比那些卖逼的还贱。她们是装骚,你是从骨子里就骚!”
他突然用力一按,将鸡巴整根塞进秋凤的嘴里,龟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。秋凤的眼睛猛地瞪大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像是要窒息。峰哥却咧嘴一笑:“操,你的嘴真紧,吸得老子爽死了!”他享受着这种深喉的快感,完全不顾秋凤的痛苦。
我盯着屏幕,心跳如雷,鸡巴硬得发疼。秋凤被峰哥如此粗暴地对待,她的屈辱和无助让我心如刀绞。我心疼她被这样羞辱和虐待,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的样子让我想冲进去抱住她。然而,这种场景却又极大地满足了我的绿帽癖,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和被羞辱的刺激交织在一起,让我兴奋得无法自拔。
我忍不住脱下裤子,在屏幕前撸着鸡巴。峰哥用秋凤的嘴打飞机,而我用手给自己打飞机,这种对比让我既自卑又亢奋。我幻想着自己跪在旁边,舔着秋凤的脚,闻着她被操后身体的味道,甚至帮她擦拭嘴角的口水和泪水。这种心理活动让我更加沉沦,鸡巴在手里跳动,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。
当峰哥松开手,秋凤猛地抬起头,大口喘气时,她的嘴唇红肿,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的液体,显然是峰哥的马眼分泌物。我看着这一幕,心酸得想哭,却又硬得更厉害。峰哥拍了拍她的脸,命令道:“贱货,舔得不错。现在脱光,趴床上,老子要操你!”秋凤顺从地脱下衣服,露出白皙的胴体,爬上床,屁股高高翘起。峰哥跪在她身后,粗大的鸡巴猛地插入,秋凤发出一声尖叫,身体被撞得前倾。
“操,你的逼真紧,夹得老子爽死了!”峰哥低吼着,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。秋凤的呻吟声越来越高,带着哭腔:“峰哥……操我……好爽……”峰哥哈哈大笑:“骚逼,说,老子的鸡巴大不大?”秋凤喘着气回答:“大……好大……”峰哥追问:“比你男朋友的大吗?”秋凤犹豫了一下,低声说:“大……比他大……”
峰哥一边猛烈地撞击着秋凤的屁股,发出清脆而急促的“啪啪啪”声,一边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,用力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鸡巴上怼。那股蛮力仿佛要将秋凤整个人贯穿,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。秋凤被他操得神志不清,嘴里胡言乱语,淫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:“骚逼好爽,还是峰哥操的爽,峰哥我还要!”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和哭腔,透露出一种既痛苦又极度满足的复杂情绪。她的身体在峰哥的控制下颤抖,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落,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。
峰哥听到秋凤的浪叫,抬起头瞥了一眼床头墙上的婚纱照。照片里,我和秋凤笑得灿烂,那是即将步入婚姻的幸福模样。他低头再看看胯下被操得浪叫连连的秋凤,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,嘴里说道:“妈的,这个瘪三就是你老公?他叫什么?”他的语气充满挑衅,像是在故意羞辱我和我们的关系。秋凤喘着粗气,声音细弱地回答:“他叫小斌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离,显然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。
峰哥突然停下腰部的动作,但他的鸡巴依然插在秋凤体内。他开始慢慢扭动腰部,让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搅动,故意折磨她。秋凤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,她试图自己前后动来追求快感,却被峰哥死死抓住腰,无法动弹。他冷笑道:“小斌这个王八蛋,就是你爸妈在老家给你介绍的那个吧?”秋凤呜咽着回答:“是的,就是他,峰哥操我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哀求,身体的欲望让她完全屈服于峰哥的掌控。
峰哥没有立刻满足她,而是继续用鸡巴在她体内搅动,语气变得阴狠:“小斌这个王八蛋,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,后来被我破了处,现在你们快结婚了,我还要在你们家操你,妈了个逼的。原来我还想把那小子揍得他妈都不认识,现在看来,不如经常来操你解气了,哈哈!”他的笑声粗野而残忍,透着一种得意的征服感。秋凤试图自己动腰,却无济于事,她转头看着峰哥,哀求道:“峰哥,我不是答应给你操了吗,你不能伤害小斌。再说,是你玩了人家女人,你还要打人家,怎么这么不讲道理,啊!峰哥,操我啊,骚逼痒死了。”她的声音中既有对我的保护,也有对身体欲望的渴求,矛盾的情绪在她的话语中交织。
峰哥用力扇着秋凤的屁股,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,他骂道:“你个贱逼,本来就是我的马子,告诉你,做了我的女人,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。小斌那个王八蛋,算他运气好,要不是老子去年出事进去了,让他便宜了。你这个贱逼听好了,我是答应你不找你麻烦,但前提是你要把我伺候好。你要敢再让我找不到你,小心我弄死你全家,现在我也知道你家了,知道吗?”说着,他又用力扇了几下秋凤的屁股,红色的掌印清晰地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。秋凤疼得大叫,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呜咽着回答:“知道了峰哥,知道啦,求你快点操啊,啊啊啊。”她的声音充满绝望和渴望,身体在峰哥的掌控下不住颤抖。
峰哥邪魅地一笑,突然身体往后一撤,鸡巴猛地从秋凤体内抽出来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秋凤的骚逼瞬间空虚,她急切地回头看向峰哥。峰哥指着自己的鸡巴,命令道:“爬过来舔干净,你看上面都是你贱婊子的淫水,舔干净,老子把你操上天。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,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感。秋凤连忙爬过去,像一个饿了十几天的人突然看到食物一样,贪婪地含住那根水淋淋的大鸡巴。她的小嘴努力吮吸着,舌头在龟头上打转,舔弄着每一寸皮肤,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。峰哥舒服地低哼一声,拍了拍她的头:“贱货,舔得不错。记住,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马子,明白吗?”秋凤含着鸡巴,呜咽着点头,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,盯着监控屏幕上的画面,心跳如雷。秋凤被峰哥如此粗暴地对待,她的屈辱和无助让我心如刀绞。看到她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的样子,我既心疼又愤怒,想冲进去抱住她,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。然而,这种场景却又极大地刺激了我的绿帽癖。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和被羞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让我兴奋得无法自拔,手中的鸡巴不自觉地跳动,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。
当峰哥提到要揍我时,我的内心猛地一沉,恐惧和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。他是个混混,他的威胁绝不是空话。然而,听到秋凤为我求情时,我的心又被一丝温暖填满。她在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,还想着保护我,这让我既感动又自责。我幻想着自己跪在床边,舔着秋凤的脚,闻着她被操后身体的味道,甚至帮她擦拭嘴角的口水和泪水。这种扭曲的心理让我更加沉沦,身体和灵魂都在这场羞辱中挣扎。
峰哥的威胁让我不寒而栗,他知道我们家,这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。但秋凤的顺从和她的努力又让我感到一丝安慰。她在极力维护我们的关系,即使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。我意识到,我必须想办法保护她,同时又无法摆脱我的绿帽癖。这是一个艰难的平衡,但我愿意为了她去面对这一切。
峰哥走到床头,舒服地靠在床背上,粗壮的鸡巴高高耸立,像一根黑色的铁柱,青筋暴起,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。他懒散地躺着,仿佛一位征服者等待贡品。秋凤没等他开口,便乖巧地爬过去,跪在他胯下,仔仔细细地舔弄着那根大鸡巴。她的小嘴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,舌尖绕着马眼打转,发出“啧啧”的吮吸声,湿润而淫靡。峰哥点燃一支烟,吞云吐雾,烟雾缭绕中,他的眼神透着一种满足与掌控感,嘴角微微上扬。秋凤则全神贯注地服务着,双手扶着他的大腿,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咽,仿佛在享受这场屈辱的盛宴。
五分钟后,峰哥随手将烟头扔在地上,火星在地板上微微闪烁。他一把抓住秋凤的胳膊,将她拉进怀里,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那根粗壮的鸡巴仿佛有生命一般,直直顶在秋凤的胯间,炽热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。秋凤熟练地伸出右手,握住那根巨物,轻轻引导它对准自己的阴道口。峰哥却不急于插入,只是在洞口反复摩擦,感受着她湿热的温度。他的大手挽住秋凤的脖子,厚实的嘴唇猛地贴上她的樱桃小口,黝黑的皮肤与她白皙的脸庞形成强烈对比。两人的湿吻热烈而粗野,舌头激烈交缠,唾液在唇间交换,发出暧昧的“啧啧”声。
突然,峰哥腰部猛地一沉,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秋凤的阴道,发出“噗嗤”一声,淫水被挤得四溅开来。秋凤猝不及防,将脸扭到一边,大口喘着粗气,喉咙里挤出一声淫叫: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峰哥……”峰哥抬起上身,摆出传教士的姿势,开始用力操弄她。他的腰部如机器般挺动,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她的花心,撞击声“啪啪”作响。秋凤的呻吟声逐渐高亢,带着无法抑制的快感,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。
或许是对秋凤扭开脸的不满,峰哥左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,右手狠狠扇向她的脸颊。他那宽大的手掌几乎能覆盖秋凤整张脸,每一巴掌都清脆响亮,打得她脸颊迅速红肿。秋凤疼得皱起眉头,眼泪在眼眶打转,却不敢反抗,只能低声哀求:“峰哥……轻点……”峰哥冷笑一声,声音粗砺:“贱货,装什么纯?老子操你的时候,你不是挺爽的吗?”说着,他又连扇几下,秋凤的泪水终于滑落,混合着汗水和口水,狼狈不堪。
峰哥的目光扫到秋凤光秃秃的阴部,眉头一皱,戏谑道:“你个骚逼怎么想起来把逼毛刮干净了?别说,这光秃秃的白虎逼还怪漂亮的。以后我也让场子里的小姐都剃光,操!”秋凤喘着气,声音颤抖地回答:“是我老公让我刮干净的,他喜欢给我舔,刮干净舔起来更舒服。”我听到这话,心里暗骂:操,秋凤竟然拉我背锅,明明是于总让她刮的!不过也没啥,我确实更喜欢她现在光滑的骚逼,舔起来毫无阻碍,味道也更纯粹。
峰哥听完哈哈大笑,笑声刺耳而粗犷:“我说呢,那个龟儿子喜欢给你舔逼呀。妈了个逼的,看他那瘦样,给我做马仔我都不要,也只配舔逼了,废物!今天我操完你,晚上让他给你舔逼,我要检查。”秋凤一边被操得喘不过气,一边顺从地回应:“好,峰哥,回来让他给我舔逼,用力操我,啊啊啊,好爽啊。”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屈辱与快感,仿佛已被彻底征服。
峰哥一边猛操秋凤的骚逼,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揉搓她的阴蒂,嘴里骂道:“操你妈,贱逼,老子就是喜欢操你。我大屌只要插你逼里,你的表情,身体反应,真她妈让人有征服感。”他的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拍打,肉体碰撞的“啪啪啪”声急促而响亮。秋凤的叫床声愈发高亢,身体不自觉地抽搐,大腿肌肉紧绷,显然高潮即将来临。她的反应真实而强烈,绝非妓女能伪装出的做作。
峰哥突然停下动作,将秋凤翻过身,命令她跪趴在床上。他站在床边,双手抓住她的臀部,粗暴地从后面插入。那根大鸡巴再次没入秋凤的身体,角度更深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尖锐的呻吟。他一手按住她的后颈,将她的脸压进枕头,另一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,留下红红的掌印。“叫啊,贱货,再大声点!”峰哥吼道,语气中满是支配的快感。秋凤的声音被枕头闷住,却依然高亢,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不止。
半小时的暴力输出后,峰哥的呼吸变得急促,汗水顺着额头滴落。他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,如野兽般宣泄欲望,腰部猛地顶死在秋凤双腿间,整个人压在她身上。秋凤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双肩,指甲掐进他的皮肤,身体剧烈颤抖,显然也在高潮边缘。峰哥足足射了一分钟,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她体内,才缓缓拔出鸡巴。他往前跨一步,将湿漉漉的鸡巴塞进秋凤嘴里。秋凤熟练地张嘴,舔弄着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巨物,认真清理每一寸皮肤。她的眼神迷离,泪水与汗水交织,既屈辱又满足。
峰哥低头看着她,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:“贱货,舔得不错。”说完,他甩了甩鸡巴,转身走进卫生间。秋凤无力地瘫在床上,紧闭双眼,享受着高潮的余温。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床单被淫水和汗水浸湿一大片。我盯着屏幕,震惊地看到秋凤用手扣弄自己的骚逼,然后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舔舐。她对着摄像头眨了眨眼,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。我心里一惊:操,秋凤知道我在看,竟然故意挑逗我!一看时间已到五点半,我赶紧收拾东西,驾车往家赶。
峰哥的粗暴与霸道尽显无疑,他用力量和羞辱彻底征服了秋凤。秋凤在屈辱中顺从,甚至迎合他的需求,她的反应真实而激烈,与我做爱时判若两人。显然,只有像峰哥这样强壮的男人,才能解锁她深层的欲望。而我,只能作为旁观者,沉浸在这扭曲的刺激中无法自拔。秋凤最后对着镜头的挑逗,让我既愤怒又兴奋,或许,她已开始享受这种游戏,而我,也愈发期待接下来的日子。
我把手机架在工作台支架上,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家里的一举一动,蓝牙连着车载音响,声音清晰地传出来。秋凤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,突然,峰哥粗鲁的声音打破平静:“秋凤,你妈逼的卫生间没纸了呢,拿点纸过来!”语气蛮横,像在使唤下人。秋凤赶紧起身,拖着瘫软的身体,拿着一卷纸巾走进卫生间。我心急如焚,监控摄像头拍不到卫生间内部,只能听到水声和模糊的低语。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:他们在干嘛?洗澡肯定有,但操逼不可能,峰哥刚射过,哪有这么快恢复?他让秋凤拿纸,难道是拉屎?可秋凤进去那么久,不会是帮他擦屁股吧?不可能,秋凤哪会干这种事!
车子开上南环高架,监控里两人还没出来。足足过了十几分钟,他们才慢悠悠地走出来,光溜溜的,秋凤从卧室拿了条薄毯子裹住身体。两人依偎在客厅沙发上,峰哥随手掏出烟,秋凤讨好地帮他点火,烟雾缭绕中,她像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。我心里酸溜溜的:操,我都没这待遇,她咋对他这么顺从?
我开车进了小区,正琢磨着这会儿没法上去,毕竟峰哥不是玩绿帽圈的,我还不能明说知道这些。就在转角处,一辆宝马五系横在路中间,挡住了去路,前面就是我的停车位!我气不打一处来:操,哪个没素质的这么停车?下车一看,车里没人,前挡风玻璃上贴着个电话号码。我拨了过去,火气压不住:“你她娘的咋停的车?驾照花钱买的吧,路都堵死了,什么素质!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矿的声音:“我日你妈个逼,你个狗日的找死是吧!我留了那么宽的道,你个逼养的开不过来,你给我等着,你爹我现在下去找你,你个逼养的别走,老子把你舌头拔出来,敢骂我,狗日的!”这语气凶得吓人,我心头一紧:操,这声音咋这么耳熟?
我赶紧挂了电话,瞥向手机监控,果然是峰哥!他暴跳如雷,嘴里骂着:“妈了个逼,敢骂我,我不把那狗日的腿打断,我不姓唐!”秋凤忙劝:“峰哥,别动气,有事好好说呗。”可峰哥哪听得进去,一把推开她,一脚狠狠踹在沙发上,秋凤被踹得飞进沙发里,捂着肚子哭了起来。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骂:“跟你说过多少次,臭娘们,就是没记性!爷们要干啥你别插嘴,你个骚逼因为这挨揍还少吗?咋就记不住!”穿好衣服,他还不解气,吼道:“哭娘什么哭!过来给我穿袜子穿鞋!”这架势活脱脱一个黑社会老大,蛮横无理,动不动就诉诸暴力,连秋凤都随便打骂。
我瞬间反应过来,这车就是峰哥的!冷汗直冒:操,我和他还没认识就惹上他了,这下麻烦大了!峰哥的臭脾气在圈里是出了名的,我肯定打不过他。顾不上多想,我把车停到后面车位,蹲下身躲起来。几分钟后,一个平头壮汉大步走来,短袖故意露出满臂纹身,正是峰哥。他走到车边,四处张望,没见人,掏出手机打我电话。我哪敢接,连挂了好几次,最后直接关机。他气急败坏地在路边骂了好一阵,脏话连篇,威胁要把我揪出来打死,最后才气哼哼地开车走了。我松了口气,暗自庆幸没和他正面冲突,不然以他的蛮横,肯定把我打得鼻青脸肿。
我赶紧溜回家,秋凤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见我回来,笑嘻嘻地说:“你还怪会掐点,专门看着峰哥下楼你才上来吧!”我尴尬地笑了笑,心想:操,要不是躲他,我早回来了!她眼神里透着调皮,心里却翻江倒海:峰哥这黑社会般的脾气,真是惹不起啊!
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,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,心跳快得像擂鼓一样,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峰哥那暴跳如雷的模样。他的怒吼、瞪大的眼睛,还有那挥舞的手势,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,让我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。沙发软软地陷下去,可我却觉得像坐在针毡上,手心满是冷汗。就在这时,秋凤轻轻地坐到我旁边,她的眼神柔和却带着一丝担忧。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不对劲,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声音轻柔地问:“小斌,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苍白,是不是不舒服?”
她的关心像一股暖流涌进我冰冷的心,我抬起头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低声说:“没事,就是有点累。”可我的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觉得没说服力。秋凤皱了皱眉,凑近我,握住我的手,手掌的温度让我感到一丝安慰。她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:“我一直不想让你看到我和峰哥在一起的样子,你现在知道了,不会嫌弃我吧?峰哥那人就是这样,特别强势,暴脾气一言不合就打人。以前他打过我好几次,一开始我还会反抗,慢慢习惯了,也就算了。所以后来他突然失踪,我以为摆脱他了,谁想到后来还是被他找到,唉!”
听着她的话,我的心像被刀子划了一下,疼得喘不过气。我紧紧握住她的手,手指微微颤抖,声音也有些哽咽:“我做了心理准备,你以前说他会打你对你很粗鲁,我以为只是床上粗鲁,没想到……秋凤,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他了吧,太危险。”我的脑海里闪过峰哥那张狰狞的脸,还有他粗暴的动作,恐惧和担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我看着秋凤,她的眼神复杂,既有无奈,又有一丝挣扎。
秋凤靠在我肩上,叹息了一声,低声说: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哪有那么容易。他就是要求以后都要给他操,就不找麻烦,而且……小斌,其实,他只是偶尔会发脾气,对我还是很好的。他刚才走的时候还送了我一个金项链,还说以后如果有人欺负我们,找他,一定帮我们做主。还有……”她顿了顿,声音变得更小,脸颊泛起一丝红晕,“我喜欢和他上床……”她的坦白像一颗石子丢进我的心湖,激起一片涟漪。我愣住了,心里五味杂陈,既有对峰哥的厌恶和恐惧,又有对秋凤的理解和心疼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峰哥的强势和暴力让我害怕,可秋凤的话又让我感到无力。我知道她被峰哥的某些东西吸引,可我更害怕她会因此受伤。我轻轻抱住她,她的体温透过衣服传过来,温暖而真实。我低声说:“秋凤,我爱你,不管你是什么样子,我都不会嫌弃你。但我真的很担心,峰哥那个人太危险了,我怕他会伤害你。”我的声音里满是真诚,带着一丝颤抖。
秋凤抬头看我,眼睛里闪着泪光,她微笑着,声音却有些哽咽:“小斌,谢谢你。我知道你为我好,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峰哥对我……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,我无法抗拒。但我更爱你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我心疼地伸手擦去她的泪水,然后紧紧抱住她。她靠在我怀里,轻轻点头,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,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电视传来的模糊声音,像背景音一样衬托着此刻的温馨。
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秋凤的重量靠在我身上,心里既酸涩又温暖。未来的路还很长,峰哥的阴影还在,可这一刻,我只想抱着她,保护她。我们相互依偎,像两棵在风雨中相依为命的小树,无论前方有多少未知,我都愿意和她一起面对。
晚饭后,我和秋凤躺在床上,卧室的灯光柔和昏黄,窗外夜色深沉。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身体,下午被峰哥粗暴蹂躏的痕迹还在,皮肤上隐约的红痕让我心跳加速。监控里她被操得浪叫、完全臣服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现,鸡巴不由自主硬得发疼。我突然想起他们一起进卫生间的那段,疑惑涌上心头,低声问:“宝宝,下午你和峰哥在卫生间干嘛?那么久。”秋凤眼神一闪,嘴角挤出个笑:“没啥,就是一起洗了个鸳鸯浴。”可她目光躲闪,声音有点虚,我知道她不擅长撒谎,肯定有事瞒着。心酸得像被针扎,但我没追问,怕她不高兴。
我翻身趴在她身上,嘴唇吻上她的脖子,温热的皮肤散发着淡淡香气。我慢慢移到她的乳房,舌尖绕着被捏红的乳头打转,再滑到平坦的肚皮,内侧大腿,最后埋进她的胯下。洗过澡的她没有异味,阴蒂光滑如剥壳荔枝。我伸长舌头,钻进阴道深处,寻找峰哥留下的痕迹。一丝淡淡的精液味混着淫水的咸腥钻进嘴里,我兴奋得心跳加速,用力吸吮,像在品尝禁忌的果实。秋凤咯咯笑,声音软得像撒娇:“臭绿帽,你舔到啥了?”我抬头,贱兮兮地说:“别人鸡巴的味道!”她白我一眼,我埋头继续舔,舌头在湿滑的逼缝里抠挖,她舒服地低哼,双腿不自觉夹紧。
正舔得起劲,手机“叮”一声,短信提示音打破暧昧。秋凤懒洋洋拿起手机,瞥了一眼:“是峰哥。”我心跳猛地加速,半是期待半是紧张:“他说啥?”她把手机扔给我,笑得有点无奈:“你想看就自己看呗,我都不知道咋说。”屏幕上,峰哥的信息简短而霸道:“小骚货,交代你的任务别忘了。”我皱眉:“啥任务?”秋凤叹气,靠在我胸口:“还能是啥,你下午没看监控?他说今晚让你舔我骚逼,他要检查。”我心想:操,我不是舔了吗?嘴上却说:“那我帮你回!”她把手机推给我:“你聊吧,我不知道咋回。”
我坏笑着用她手机回了句:“峰哥,我老公正在舔你大鸡巴操过的骚逼,舔得津津有味,刚才还说有股味道,肯定是你的精液。”发出去后,秋凤白我一眼:“你咋这么贱!”手机立刻震了,峰哥回复:“操你妈,你个骚逼咋变这么骚了?妓女说话都没你骚!”我心一沉:操,语气不像她,露馅了!我赶紧把手机还她:“不行,我语气跟你不一样,再聊得露馅。”她叹气:“你看你说的啥,唉,你这也……”
手机又响,峰哥新消息:“骚逼,戴上我上次送你的蓝牙耳机,让你老公躺床上,你的骚逼坐他脸上,跟我视频。他看不到你在干嘛,耳机里他听不到我说啥,快!”我心跳得要炸:操,这混混鬼点子真多!我跟秋凤说:“行,我装不知道。”她戴上耳机,我故意说:“给我也戴一个,舒服点。”其实是想偷听峰哥说啥。我躺床上,秋凤跨坐我脸上,骚逼贴着我嘴,淫水味浓得像海水。她打开视频,镜头对着我脖子以下,避开脸。
视频接通,峰哥粗砺的声音从耳机传来:“操,你老公瘦得像马杆,小骚逼,我说话你听着,别出声,不然你老公听到就露馅了。”我心里冷笑:傻逼,我啥都知道,你还蒙在鼓里!他继续:“小骚逼,让你老公用力舔,舔到你高潮!”秋凤配合地呻吟:“老公,舔用力点,我想高潮!”我埋头吸吮她阴蒂,舌头钻进阴道,这个姿势让残余的精液流出,淫水混着腥臭的精液淌进我嘴里,我贪婪地吞咽,鸡巴硬得像铁棒。峰哥在视频那头看到,嘲笑:“这王八蛋鸡巴硬了,还没我一半大!操,这么小你骚逼咋比以前松了?秋凤,用脚踩他小鸡巴!”
秋凤的脚丫踩上我鸡巴,柔软的脚底摩擦龟头,爽得我头皮发麻,比打飞机还刺激。我用力舔她逼缝,舌尖顶着阴蒂抠挖,她呻吟声越来越高,骚逼收缩,淫水流得我满嘴。峰哥继续羞辱:“老子鸡巴比他大多了,我操你肯定更爽吧?”秋凤只能低哼:“嗯……”他大笑:“怪不得你让我操,这王八蛋喂不饱你!以后我多帮他操你这骚逼!”秋凤假装呻吟,又嗯一声。他调戏道:“叫声老公听听!”秋凤毫不犹豫:“老公!好爽!”我心酸得像灌醋,知道她喊的不是我,可鸡巴更硬了。
峰哥的声音变得更得意:“小骚逼真听话,我越来越喜欢你了!以后伺候好老子,亏待不了你。今天在你家拉屎,又享受到以前的服务,真他妈爽!拉完屎不用自己动手,小美人给我擦干净,再冲洗干净,世界上最爽的事!”我胃里一翻:操,擦屁股?这就是卫生间的事?秋凤的沉默让我心酸,她肯定羞于承认。我既愤怒又兴奋,脑子里浮现她屈辱地伺候他的画面,鸡巴跳得更厉害。
突然,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,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插进来,语气猥琐:“我操,还是峰哥会享受,拉完屎都不用自己擦!这他妈是皇帝待遇啊!”峰哥得意地炫耀,声音里满是傲慢:“擦屁股算啥?擦干净后,给我冲洗干净,最后她还得用舌头舔一遍,检查有没有味儿,比智能马桶爽百倍!是吧,秋凤?”秋凤只能低低地嗯一声,声音里透着屈辱和无奈。我心一沉,胃里翻江倒海:操,卫生间的事果然没那么简单!她不仅给他擦了屁股,还舔了?脑子里一片混乱,既恶心又兴奋,舌头不自觉舔得更快,吸吮着她逼里的淫水和精液。
另一个男人羡慕道,声音带着嫉妒:“操,峰哥,你他妈从哪搞来这小娘们?比富姐会所的毒龙小姐还骚!那群婊子最多舔舔鸡巴,象征性舔舔屁眼,哪敢干这活儿?”第三个声音接话,语气更下流:“毒龙算个屁!小姐敢给你擦刚拉完屎的腚眼?还舔干净?操,这骚货得贱到骨子里!”那边笑声震天,像是群野兽在狂欢。峰哥声音更大,带着炫耀:“这骚逼你们认识,我去年没进去前的马子,处女是我破的!秋凤,记得吧?那小妞嫩得能掐出水!”众人轰然大笑,一个粗嗓门喊:“操,这是秋凤?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,腰细得一手就能掐断!哥几个早就眼馋了!羡慕大哥,操她啥感觉?”
峰哥哼了声,语气里满是得意:“啥感觉?逼紧得像吸盘,操得她喊爹叫娘,喷水喷得跟喷泉似的!她那表情,腿抖得跟抽筋一样,哪是会所那些装骚的婊子能比的?她是从骨子里骚!”一个男人起哄:“操,那不得天天操?峰哥,你咋舍得放手?换我,早把她锁家里当性奴了!”峰哥冷笑:“放手?她是我的人,跑不了!她快结婚了,现在骑的这废物就是她老公。看这小鸡巴,跟牙签似的!就算我不操,她被我大鸡巴操过,早晚偷人!这骚逼天生欠操!”
一个猥琐的声音插话:“操,秋凤都有老公了?可惜了!峰哥,哪天带她来会所,让兄弟们也尝尝鲜!以前她是你女友,我们不敢想,现在她都快结婚了,不就是个骚货?给大家爽爽呗!”另一个声音附和:“对啊,峰哥,秋凤这婊子被你调教得这么骚,给兄弟们开开荤!操她一晚上,保证她下不了床!”峰哥怒骂,声音像炸雷:“混你妈的!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想?她不是会所的鸡,随便玩?再他妈瞎说,把你们舌头割了喂狗!”那边笑声稍停,一个男人低声嘀咕:“操,峰哥真护食,这妞得多极品……”
一个男人怪叫:“操,峰哥,你他妈是真会玩!这骚逼啥都肯干,简直天生的贱货!”另一个接话:“秋凤以前不是挺清纯的吗?峰哥,你咋把她调教成这样?给兄弟们传授两招呗!”峰哥哈哈大笑:“调教?她天生就是个骚逼,我只是让她放开本性!操她的时候扇两耳光,逼就湿得跟水龙头似的,贱得不行!她老公这废物,只能舔我操完的逼,还舔得津津有味,哈哈!”一个男人猥琐地问:“峰哥,那她老公知道你操她吗?这废物还愿意舔?操,这得多贱!”峰哥嗤笑:“知道个屁!这王八蛋就是个活乌龟,我操完他老婆,他还得跪着舔干净!秋凤,告诉老子,你老公舔你逼爽不爽?”秋凤低哼:“嗯……爽……”那边又是一阵狂笑:“操,这乌龟真他妈绝了!峰哥,你得给他颁个最佳绿帽奖!”
听着这羞辱,我的心像被撕裂,愤怒、心酸、屈辱交织,手却不自觉撸着鸡巴,秋凤的脚丫还在龟头摩擦,脚趾夹着我搓弄,爽得我腿抖。我幻想着峰哥把秋凤带到会所,扔给这群混混轮操,她被操得浪叫连连,我跪在旁边舔她逼的画面。龟头一阵酸爽,我没忍住喷射,精液射在肚子上,烫得我身体一颤。我吸吮秋凤的骚逼更用力,感觉它在收缩,淫水混着精液流得满嘴,腥臭味让我头晕。
秋凤突然坐得更深,屁股压住我鼻子,菊花贴着鼻尖,我只能从缝隙艰难呼吸,嘴巴被阴部完全封住,窒息感袭来。射精后龟头被她脚丫摩擦,敏感得像被电击,我想呻吟却发不出声,想呼吸却被卡住,意识模糊。我陷入幻觉,仿佛一群男人站在我头顶,甩着大鸡巴嘲笑我。峰哥蹲下,那根粗大鸡巴滑过我额头、鼻子、嘴唇,插进秋凤的骚逼。我拼命舔她阴蒂,试图呼吸。突然,压力消失,我猛吸一口气,才发现秋凤用尽力气,瘫软地爬下去,喘着粗气。我也大口喘气,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液,精疲力尽后我和秋凤都顾不上满身的淫水,相拥而眠。
这场电话羞辱将我的绿帽癖推向顶峰,峰哥和他的朋友将秋凤贬为“天生贱货”,将我羞辱为“活乌龟”,每句话都像刀子刺进我心,却又让我爽到炸裂。秋凤的顺从和逼缝的收缩显示她也在羞辱中感受到快感,这让我既心酸又兴奋。电话里其他男人的猥琐对话,把羞辱推向高潮,我在窒息边缘的高潮前所未有。未来,我既期待更刺激的羞辱,又害怕秋凤被峰哥彻底控制,这扭曲的快感让我越陷越深。
kaixin000111 发表于 2025-4-27 21:41
精彩不断
qclove 发表于 2025-4-27 23:19
太精彩了,楼主抓紧更新
yhlch2006 发表于 2025-4-28 06:35
这绿奴乌龟,是不是也要像在湖南调教的性奴夫妻一样被玩,大神写了长沙,是不是意指“傅青主”这个大神,只不过现在看不到他发声了,前两年还跟他联系上,不会又去裁缝机了吧,可惜了,调教界确实有不少慕名来长沙接受调教的绿奴夫妻
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2025-4-28 21:43
回复 34# yhlch2006
是的,听说是踩缝纫机了
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2025-4-29 20:29
这么看大家都不喜欢,那就不更了。只在电报更新算了
azw202012 发表于 2025-4-29 20:32
回复 36# shiloveyou10853
电报是哪里,很喜欢你的作品
yhlch2006 发表于 2025-4-29 20:56
回复 36# shiloveyou10853
喜欢啊,天天蹲守呢,别断啊,现在只看你这一个帖有感觉
神都0379 发表于 2025-4-30 07:20
每天一催
move1989 发表于 2025-4-30 07:35
大神作品,支持
superkiller0811 发表于 2025-5-1 06:26
支持一下
qclove 发表于 2025-5-1 16:49
求更新哈
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2025-5-3 21:38
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时,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卧室,温暖而柔和。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闻到从厨房飘来的煎蛋香味。秋凤早已起床,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,板栗色的卷发随意扎成马尾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仿佛昨晚的一切从未发生。她抬头看到我,笑着说:“小斌,早餐做好了。”桌上摆着煎蛋、吐司和牛奶,简单却透着一股温馨。我坐下咬了一口吐司,心里却五味杂陈。秋凤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淫荡的生活方式,她的举止越来越自然,甚至在这混乱的关系中找到了一种奇怪的平衡。看着她温柔地为我准备早餐,我既感动又复杂,昨晚她在峰哥身下浪叫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那种反差让我既爱她又有些心酸。
来到公司,我坐在办公桌前,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件,但脑海里却始终挥之不去昨天的画面。监控里,峰哥粗暴地操着秋凤,她浪叫着“峰哥操我”,那一幕幕让我既恐惧又兴奋。虽然我没有直接参与他们的性爱,但通过画面,我看到了他们的疯狂,也对峰哥有了一些了解。他的粗鲁和霸道蛮不讲理,像一把双刃剑,让我心里充满了矛盾的情绪——既害怕他那股凶悍的气势,又隐隐有种受虐的快感。突然,我想起了昨天给他打过电话,于是复制了他的号码,用微信小号申请加他好友。心里忐忑地想着:他会不会通过?会不会认出是我?可半天过去了,手机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回应。我心想:他可能不加陌生号码吧。叹了口气,我埋头继续工作,可文件上的数字像乱码一样,我根本集中不了精神。
到了下午,手机突然“叮”的一声,微信提示有新好友通过。我心跳猛地加速,点开一看,竟然是峰哥!他的微信名叫“打下一片天”,一看就是那种黑社会风格,俗气得让我皱了皱眉。我赶紧给他备注了“峰哥”。他的头像是一张纹身图案,龙飞凤舞,透着一股凶悍的气息。我盯着屏幕,心跳得像擂鼓:他通过了,他会怎么想?会不会问我为什么要加他?脑子里乱成一团,手指在手机上摩挲着,却始终没敢发消息。最终,我还是选择了沉默,关掉微信,继续手头的工作,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,沉甸甸的,挥之不去。
我窝在办公室的椅子里,手里紧握着手机,盯着微信界面,心脏跳得像擂鼓,砰砰作响。昨天的事在我脑海里翻江倒海,峰哥那股子粗野霸道的劲儿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,既让我胆寒,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。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他的朋友圈,一张张照片扑面而来——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,有的在KTV里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,灯光迷离,酒气混着烟雾弥漫;有的在街头聚堆抽烟,剃着板寸的脑袋晃眼,还有个光头,眼神狠得像要把人吞了。朋友圈只能看近一个月的内容, 点开峰哥朋友圈时,我手心全是汗,那些凶巴巴的照片让我想立马关掉手机,可一想到他昨天那嚣张的嘴脸,我心里又像被点了一把火,既怕得要命,又忍不住想凑近看。我盯着屏幕发了会儿呆,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:不如假装陌生人,跟他搭上话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,终于敲出一条消息:“您好,我是昨天在小区给你打电话那个人,先跟你说声抱歉,昨天有急事,语气冲了点,真不好意思。”消息发出去,我屏住呼吸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。过了好几分钟,手机“嗡”地一震,峰哥回话了:“操你妈的,昨天不是挺横吗,怎么今天怂得跟孙子似的?你找我啥事!”他的话像带着刺,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股火药味。我咽了口唾沫,手指微微发颤,赶紧回:“昨天是我不对,事后一直挺愧疚的,今天特意来赔个不是。不打不相识,我姓李,请问大哥怎么称呼?”他回复得很快:“都喊我峰哥,行了,这事翻篇吧。你小子有点意思,我刚睡醒还想着再找你算账呢。”
我心里一松,像是抓住了点机会,忙接话:“是我小弟不懂事,改天请峰哥喝顿酒赔罪,今天先给哥买包烟压压火。”说完,我点了200块的红包发了过去。转完钱,我暗自啐了一口:“操,他睡了我女人,我还给他送钱,真是下贱。” 给他发道歉消息时,我咬着牙低声下气,心里却涌起一股怪异的满足。转红包时,我一边骂自己窝囊,一边想象他收钱时的得意劲儿,这种自贬的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。
可转念一想,我想跟他拉近关系,套套秋凤的消息。峰哥收了红包,语气明显软了些:“哟,小子还挺会来事,这朋友我倒是想交交。”我趁势问:“峰哥,我看你那车挺生面,应该不是我们小区的吧?”他回:“不是,昨天头一回过去。”我试探着说:“那你是去朋友那儿玩?说不定我还认识呢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我盯着屏幕,心跳越来越快,像擂鼓般震得胸口发闷。过了好一阵,他突然发来一条:“你真想知道我干啥去了?哈哈,老子天不怕地不怕,昨天在你小区搞了个女人。”他提到“搞女人”时,我脑海里闪过秋凤的影子,心像被攥住,既愤怒又兴奋。我追问细节,表面嘻哈,心里却想听他吹嘘,想听他描述秋凤被他掌控的画面,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。
我故意装出惊讶:“峰哥牛啊,也不知谁家媳妇入了峰哥的眼,我认不认识,哈哈。”心里却像被针刺了一下,既害怕又有点期待。峰哥得意地回:“谁家的我可不告诉你,她有对象,快结婚了,但这小骚货的第一次是我拿下的,结了婚也得让我玩一辈子。” 确认他不会泄露秋凤时,我松了口气,像卸下千斤重担,可紧接着又有点空落落的,因为我还想知道更多,想沉溺在这扭曲的刺激里。我怕自己越陷越深,可又马上找理由拉关系,内心深处舍不得退出这场游戏。我心跳加速,假装好奇地追问:“峰哥真厉害,看来是玩女人的老手,有机会得跟您学学。那妞长得咋样?能不能让我瞅瞅是谁?我们小区美女不少。”他炫耀道:“肯定漂亮,还乖得很,被我弄得离不开我,她男人根本喂不饱她。不过你别问了,我不会让你知道她是谁。”
我暗暗松了口气,知道他不会轻易吐露秋凤的事,心里既踏实又有点失落。他接着说:“咋地,小兄弟,你也喜欢这口吧?”我顺着他的话说:“男人不都这样。”他回:“这妞是我专用的,你想玩的话找我,啥样的我都能给你弄来。”我忙摆手:“不了不了,谢谢峰哥,我不爱找那种女人。”他没再回,我心里一沉,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。可一想,还是得跟他搭上线,以后好慢慢套话。于是我又发:“峰哥手里真有资源?我不玩这个,但公司应酬多,到时能找您帮忙不?”他秒回:“小意思,找哥准没错。”
这次聊天让我意外地摸到了点门路。第二天,我有个应酬,要请甲方副总吃饭,晚上还得去唱歌。我联系了峰哥,他推荐了个会所,陪唱陪酒一条龙,最后还有出台,账单刷了不少。从那以后,峰哥三天两头给我发消息:“李总,最近有啥应酬没?记得找哥,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的。”我看着这些消息,心里乱成一团,既嫌他粗鄙,又盼着他能再透点秋凤的口风。 后来峰哥主动找我时,我盯着手机,嘴角不自觉上扬,又觉得自己恶心透顶。他的粗俗让我瞧不起,可一想到他可能哪天提起秋凤,我又满心期待。这股兴奋夹杂着不安,像毒瘾一样缠着我。
这些天,峰哥没有来我家操秋凤,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那种绿帽带来的刺激和羞辱感,像毒药一样让我上瘾。晚上,我躺在床上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秋凤的腰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宝宝,怎么最近没约峰哥啊?”秋凤转过身,斜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点调侃,笑骂道:“你个臭绿帽,怎么整天想着我被别人操呀?”她语气里夹着娇嗔,嘴角却微微上扬。我心跳加快,贱兮兮地回:“宝宝,你还不知道我的爱好嘛。”这话一出口,秋凤哼了一声,佯装生气地说:“就知道整天想这些!我来姨妈了,约约约,你也不关心我了!”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,我猛地愣住,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只顾着沉浸在癖好里,竟忘了她身体的不适。我赶紧坐起身,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,宝宝,是我疏忽了。”秋凤白了我一眼,手里的手机放下,语气软了些:“算了,你今晚别让我做饭了,带我出去吃点吧。”我忙不迭点头,愧疚感像潮水般涌来。
这几天,我尽量早点下班,去接秋凤回家,陪她散步、吃饭,想让她好好休息。秋凤的气色渐渐好起来,笑容也多了,可我心里却沉甸甸的。我开始反思,自己这些天总是沉浸在绿帽的喜悦中,幻想着秋凤和峰哥的场景,却忽略了她真实的感受。她不是我癖好的道具,她是我深爱的人。我既享受她和别人在一起时带给我的刺激,又害怕这种癖好会伤害她,甚至毁掉我们的关系。看着秋凤疲惫却温柔的眼神,我心里五味杂陈,决定以后要多关心她,而不是一味沉溺于自己的欲望。
秋凤姨妈结束后的第二天,她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,约了峰哥来家里操逼。我坐在办公室里,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,心跳加速,兴奋与紧张交织在一起。镜头里,秋凤穿着那件淡青色的连衣裙,头发随意披散,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像是在害羞又带着期待。峰哥一进门,粗鲁地搂住她的腰,厚实的嘴唇猛地贴上她的小嘴,亲得啧啧作响。他黝黑的皮肤与秋凤白皙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,仿佛一头野兽在吞噬柔弱的羔羊。秋凤被吻得喘不过气,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,眼神迷离,既像在抗拒,又像在迎合。
峰哥一把将秋凤推到沙发上,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,露出光溜溜的骚逼。他低头瞥了一眼,咧嘴笑道:“操,这小逼真嫩,脱了毛更带劲。他解开裤子,掏出那根粗大的鸡巴,龟头紫红,青筋暴起,像根铁棒。秋凤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,主动张开双腿,迎接他的插入。峰哥腰部一沉,鸡巴整根没入,秋凤发出一声尖叫,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边缘,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。
监控画面里,峰哥的动作粗鲁而猛烈,每一下都像要把秋凤撞穿,啪啪声震耳欲聋。秋凤的浪叫声越来越高,夹杂着哭腔:“峰哥……操我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”峰哥一边操一边骂:“贱逼,爽不爽?老子的鸡巴大不大?”秋凤喘着气回答:“大……好大……比我男友大多了……”这话刺痛了我,却让我下身硬得发疼。我盯着屏幕,手心冒汗,幻想着自己跪在旁边,舔着秋凤的脚,闻着她被操后身体的味道,这种画面让我几近崩溃,却又欲罢不能。
半小时后,峰哥低吼一声,腰部猛地顶死在秋凤双腿间,射了进去。秋凤浑身颤抖,双手抱着他的背,指甲掐进他的皮肤。峰哥拔出鸡巴,甩了甩上面的精液,躺在沙发上喘气。秋凤无力地瘫在旁边,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迷离,仿佛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。
我拿出手机,给峰哥发信息:“峰哥,看到你车又停在我小区了,今天又来操我们小区那个小骚货呀。”手机没有回复,此刻峰哥正忙着操秋凤。半小时后,监控里他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玩手机,却依旧没回我。晚上我回到家,吃完饭,散步结束后上了床。我口舌服务完秋凤,看着她熟睡的面容,手机震动,峰哥终于回复:“是的呀,李总,你下午又看到我的车啦。”想着下午刚操过她的男人此刻和我聊天,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。
我故意问:“峰哥,我特别好奇你操的是哪家的媳妇,住在我们小区,我也许还真认识呢,给我看看她张啥样子呗。”峰哥回道:“照片不能给你,不过,给你看个刺激的。”紧接着,我收到一张图片,竟然是他操秋凤的画面。秋凤赤裸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,双腿大张,骚逼一览无余。我装作惊讶地回复:“操,这个妞真嫩啊,还是个没有毛的逼。”峰哥哈哈大笑:“这骚逼以前是有逼毛的,是她那个废物男友,喜欢给她舔逼,带她把毛脱了,说这样舔着舒服。你别说,毛脱了,逼显得更嫩,操着更有劲。”
我顺着他的话说:“他男友还真是个王八,那么喜欢舔逼,你可捡了大便宜。”峰哥得意地回:“可不是,她那个男友,鸡巴不行,只能给她舔爽,我也是帮人家做好事,哈哈。”我假装羡慕地说:“峰哥你可真会得了便宜还卖乖,真羡慕你,这种嫩逼,要是去你那边会所,肯定能做头牌。”峰哥笑着回应:“那可不行,这个骚逼可不是卖的,良家妇女干净得很,我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,舍不得哦。以后等我玩腻了,她要是能同意,倒是有可能。”
我继续挑衅:“峰哥,你说她男友那么废物,是不是每次你操完她,她回家还得装得跟没事人一样?”峰哥回道:“哈哈,可不是嘛,这小骚货可会演了,回家肯定还得哄她那废物男友,估计还得让他舔舔,尝尝老子的味道。”我假装惊讶:“操,那她男友也太惨了吧,舔着你的精液还不知道。”峰哥得意地说:“谁知道呢,也许他喜欢这种味道,哈哈,反正老子爽了就行。”
我看着熟睡的秋凤,脑海中浮现她被峰哥操得浪叫的画面,又想到自己刚刚舔过她,心里一阵扭曲的快感。我回复峰哥:“峰哥,你这技术真牛逼,看这骚货被你操得服服帖帖的,肯定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。”峰哥回:“那是,她现在一见我就腿软,骚逼都湿透了,比她男友强百倍。”我假装感慨:“唉,要是我也能操到这种货色就好了。”峰哥调侃道:“李总,你要真想试试,等我玩腻了,介绍给你,哈哈。”
就这样,我以陌生人的身份,和峰哥讨论着自己的女人。监控里的画面、秋凤熟睡的脸庞、峰哥的每一条信息,都让我沉浸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。秋凤的身体成了我和峰哥之间的秘密游戏场,而我,既是旁观者,又是参与者,享受着这复杂而扭曲的欲望。
五月的空气里带着一丝初夏的暖意,办公室里的空调低鸣着,窗外阳光洒在玻璃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我坐在工位上,手边的咖啡已经凉了,忙完手头的工作后,整个人有些倦怠。拿起手机随意刷了刷,想找点乐子打发时间。最近几个月,秋凤的变化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春节过后,她大部分时间都和峰哥约会,频率高得让我有点不安。以前她和于总的联系还算频繁,可最近我问她时,她总是推说忙。我忍不住打开推特,翻到于总的账号,看到他最新更新是和一个新女孩的合照,笑容暧昧,看来他又有了新欢,估计没太多精力顾及秋凤了。
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手机屏幕上跳出一堆通知,是同城群里的消息刷得飞快。我点进去一看,群里炸开了锅,消息一条接一条,像开了闸的洪水。原来是出了个新鲜瓜:一个所谓的小三在大街上被三个女人扒光衣服殴打。群里有人叫好,有人发笑脸表情,还有人义愤填膺地说“活该”。我心想,这世道真是乱了套,闲着没事干就点开链接,想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。
网页加载出来,先是一张模糊的图片,几个女人扭打在一起,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。再往下滑,一张更清晰的照片映入眼帘:一个女孩衣服被撕得粉碎,手捂着脸,似乎在哭泣,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我皱了皱眉,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——那女孩的下身光秃秃的,和秋凤一样没有毛发。我心跳加快,手指继续滑动,翻到了一段视频。
视频是路人用手机拍的,画面抖得厉害,但声音和场景却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。三个穿着性感紧身衣的女人围着一个倒地的姑娘,其中一个抓着她的头发,另一个正撕扯她的衣服。嘴里骂得不堪入耳:“年纪轻轻不学好,学勾引人家男人,偷汉子,今天就让全国人知道你个骚逼是谁!”地上的女人挣扎着,哭喊着反击:“别碰我,臭婊子,拿开你的脏手!”那声音钻进我耳朵,像一道电流击中大脑——这怎么这么像秋凤?我愣住了,手指颤抖着暂停视频,仔细看背景。那街道两旁的店铺、路牌,分明是秋凤公司附近!
我赶紧瞥了一眼发布时间:十分钟前。十分钟前?这意味着……现在可能还在发生!我脑子一片空白,心脏狂跳,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手机,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出了办公室。同事们投来诧异的目光,有人喊了句:“李总,你干嘛去?”我头也没回,嘴里只挤出一句:“有急事!”
跑到停车场,我手忙脚乱地按下钥匙解锁,车灯闪了一下,我拉开车门钻进去。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,我猛踩油门,车子猛地窜了出去。秋凤的公司离这儿不远,开车正常要十五分钟,但我现在只想飞过去。路上车流不算少,我不停地按喇叭,超车时差点擦到旁边的车,手心全是汗。手机被我扔在副驾驶座上,我一边开车一边斜眼瞄着屏幕,希望能收到秋凤的消息,可什么都没有。
我的脑海里乱成一团。是秋凤吗?她为什么会被当成小三?那三个女人是谁?她现在怎么样了?这些问题像旋风一样在我脑子里打转,可我找不到答案。车窗外的高楼和树木飞速后退,我咬紧牙关,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。
终于,远远地看到秋凤公司附近的那条街,我开始放慢车速,眼睛死死盯着路边。视频里是个热闹的街口,有商店和行人,应该不难找。果然,前面一个路口围了一群人,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,有人指指点点,有人举着手机在拍。我心一沉,猛踩刹车,车子歪歪斜斜地停在路边,还没熄火我就推门跳了下去。
“让一让!让一让!”我一边喊一边挤进人群,肩膀撞到旁人也没在意。人群里弥漫着一股看热闹的兴奋劲,有人小声议论:“这女的真不要脸,被抓了个现行。”我顾不上这些,只想快点看到里面。终于挤到前面,眼前的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凝固。
三个女人站在那儿,穿着暴露的紧身裙和高跟鞋,手上还抓着几片碎布片,看起来像是刚停手。地上蜷缩着一个身影,衣服被撕得只剩几条破布条,她双手抱头,试图遮住身体。她的头发乱糟糟地散着,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。我屏住呼吸,盯着那张脸——是秋凤!她的眼神和我对上的一瞬间,充满了恐惧和无助,然后她突然哭出声,伸出手朝我喊:“小斌……”
五月的天气还带着些许凉意,我只穿着一件短袖,冲过人群,飞奔到秋凤身边。那一刻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——三个女人围着她拳打脚踢,秋凤蜷缩在地上,衣衫褴褛,哭得撕心裂肺。我用力推开那三个女人,顾不上她们的咒骂和挣扎,把秋凤紧紧抱在怀里。她浑身颤抖,泪水止不住地流,沾湿了我的手臂。我赶紧脱下短袖,盖住她的隐私部位,试图给她一点遮挡和安慰。
周围的人越聚越多,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。有人指指点点,有人掏出手机偷拍,嘈杂中夹杂着刺耳的笑声和低语。秋凤埋在我怀里,低声抽泣,声音断断续续:“小斌……我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咬紧牙关,搂着她,低声说:“没事,宝宝,我在。”
那三个女人还不肯罢休,其中一个尖着嗓子喊:“贱货,还装什么可怜!”另一个挥着手里的包砸过来:“勾引我老公,看我不打死你!”我护着秋凤,怒火在胸口翻滚,正要还击时,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。人群里有人喊:“警察来了!”围观的人群散开了一些,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快步走过来,喝止了那三个女人。
警察给秋凤披上一件外套,把我们和那三个女人一起带回了派出所。到了警局,我们被分开审讯。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,面对一个面无表情的警员,只能把我知道的零星情况说出来——我只知道秋凤被人打了,具体发生了什么,我自己也一头雾水。审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,直到傍晚,我才被带到大厅,和秋凤重新聚在一起。
秋凤一见到我,立刻扑到我怀里,趴在我肩膀上哭得更凶了。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,身体还在发抖。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低声安慰:“没事了,宝宝,我们没事了。”这时,一个警员走过来,语气平静地说:“大致情况我们了解了。这是你女朋友吧?她和另外三个女同志其中一位的老公有特殊关系,她们之间发生了冲突。不过她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违法,你们可以先回去,如果需要验伤可以去医院。后面我们会处理,有什么情况会进一步联系你们。”
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点了点头,搂着秋凤准备离开。警员的话在我耳边回响——“特殊关系”是什么意思?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,只能强压下心里的疑问,带着秋凤走出审讯室,穿过大厅。
警局大厅里坐满了人,有的在排队办事,有的在低头玩手机。秋凤依偎在我怀里,低声抽泣,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臂上。我紧搂着她,眼神有些迷茫,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。我们穿过人群,准备离开,却听到周围传来一阵阵低语,像针一样刺进耳朵。
角落里几个男人凑在一起,声音不大,却清晰可闻。
“操,这女的竟然还有男朋友,还和别人老公有染。”一个声音带着嘲笑。
“妈的,这男的被戴绿帽,还蒙在鼓里吧。”另一个接话,语气里满是轻蔑。
“哈哈,你看他那样子,像个窝囊废,女朋友被人搞了,还得来警局接她。”第三个声音更大胆,笑得肆无忌惮。
我脸色一沉,拳头不自觉地握紧,青筋暴起。秋凤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声音哽咽:“小斌,他们……他们在说什么?”我咬紧牙关,低声说:“别理他们,宝宝,我们走。”
可那些议论声像是故意追着我们,不肯停下。
“哎,你看那女的,哭得跟个泪人似的,装什么可怜。”一个女声加入进来,尖酸刻薄。
“装啥装,刚才不是被扒得光溜溜的吗?还喊‘别碰我’,真会演。”另一个男声附和,笑得猥琐。
“就是,骚货一个,还装清纯。”有人嗤笑。
“不过你别说,她身材真不错,皮肤白得跟雪似的,逼上连毛都没有,嫩得要命。”一个粗哑的声音突然冒出来,引来一阵低笑。
“哈哈,难怪能勾引有妇之夫,这么嫩的,谁不爱啊?”另一个声音接茬,语气下流。
我脚步顿了顿,怒火几乎要冲破胸口。我想回头揍那些混蛋一顿,可秋凤拉住我的手,轻轻摇头,泪水又涌了出来:“小斌,别……我们走吧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怒意,低头带着她加快脚步。
身后,议论声还在继续,像一群苍蝇嗡嗡作响。
“你说这男的咋想的,女朋友被搞成这样,还得来警局接她。”一个声音带着嘲讽。
“估计是绿帽癖吧,喜欢看自己女人被别人搞。”另一个声音更大胆,笑得刺耳。
“哈哈,有道理,不然谁愿意戴这顶绿帽子。”有人附和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要是我女朋友这么骚,我可受不了。”一个男声感慨。
“谁说不是呢,这男的真他妈窝囊。”另一个声音总结,语气里满是鄙夷。
我们终于走到大厅门口,我低头看了一眼秋凤,她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,仿佛被抽走了灵魂。那些尖锐的话语像刀子一样,不仅割在她的心上,也深深刺进了我的胸口。
出了警局,夜风吹来,带着五月的凉意。秋凤打了个寒颤,我赶紧把她搂得更紧,可我身上只有一件短袖,刚才已经给了她,此刻也没法再给她更多遮挡。路灯昏黄,照在她苍白的脸上,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。我低声说:“宝宝,我们回家。”
秋凤点点头,泪水又涌了出来:“小斌,我……我对不起你。”她的声音颤抖,像是要碎掉。
我心如刀绞,紧紧抱住她:“别这么说,宝宝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坚定,可心里却乱成一团——那些议论,那些嘲笑,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我。
我们慢慢走下台阶,身后警局大厅的灯光渐渐远去,可那些刺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我抬头望了望夜空,月光清冷,却照不进我心里的阴霾。秋凤靠在我怀里,低声抽泣,我搂着她,一步步走向黑暗的街道,身后的一切,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。
我们回到家,秋凤像是惊魂未定,眼神有些飘忽,仿佛还被白天的噩梦缠绕。我轻轻关上门,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些,不想惊扰她脆弱的情绪。走进厨房,我简单地煮了一碗鸡蛋面,热气腾腾,撒上几粒翠绿的葱花,香气弥漫开来。我端到她面前,轻声说:“吃点吧,暖暖胃。”可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,勉强夹了几筷子,便推开碗,沉默地坐到沙发上。我不敢多问,怕触碰到她心里的伤口,只好静静地走过去,坐在她身旁,轻轻搂住她的肩膀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。客厅的灯光昏黄,投下柔和却有些沉重的影子,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,只有偶尔传来的车声打破这压抑的寂静。
过了好一会儿,秋凤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像在呢喃,带着一丝颤抖:“我们离开苏州吧,去哪儿都行。”我心头一紧,看着她空洞的眼神,心里一阵酸楚。我握住她冰凉的手,低声安慰道:“好,听你的,我们明天就离开,换个城市生活,或者回老家。”我顿了顿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身上的伤没事吧?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。”秋凤摇了摇头,嘴角挤出一丝苦笑:“没事,都是些皮外伤,就是脸上有点痛。”我凑近一看,她的左脸颊有些红肿,像是被狠狠扇过。我心疼得不行,赶忙起身去厨房,煮了个鸡蛋,剥壳后还温热着,拿回来轻轻帮她敷在脸上。她闭上眼睛,轻声说:“那三个女的,其中一个是峰哥的女朋友。最近峰哥给我买了几个首饰和衣服,被她发现了。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找到公司的,我真是丢死人了,公司里的人肯定笑话死我。”
我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,轻轻拍着她的背,安慰道:“没事,宝宝,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了,别想太多。”我又问:“那峰哥知道这事儿吗?他怎么没阻止那几个女的?”秋凤叹了口气: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想发信息给他,手机被她们抢走摔坏了。”我心里一沉,低声说:“算了,这种人,真遇到事,指望不上。宝宝,你别多想了,现在都十点多了,先休息吧。我等会儿收拾东西。”秋凤点点头,慢慢起身,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向卫生间,去洗漱准备休息。
趁着她在卫生间的空档,我拿起手机,拨通了峰哥的号码。嘟嘟声响了几下,竟然提示关机。我皱了皱眉,心里暗骂:“关键时刻就掉链子,真靠不住。”正准备放下手机,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,不是敲门声,更像是有人在撬锁。我心头一紧,放下手机,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,凑到猫眼往外看。门外站着好几个人,男男女女,影影绰绰,几个男的高大魁梧,女的穿着高跟鞋,打扮得花枝招展。我脑子还没转过来,门锁“咔哒”一声被撬开,门猛地被撞开,两个壮汉像猛兽一样冲了进来。
我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还没来得及喊出声,其中一个壮汉挥拳狠狠砸在我的左眼上,剧痛瞬间炸开,眼前一片模糊,我踉跄着往后倒去。另一个壮汉迅速上前,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我的嘴,另一只手拿出一把锋利的刀,冰冷的刀尖顶在我腰间,低声威胁:“别动,再动捅死你!”我被按倒在地,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,疼得几乎喘不过气。紧接着,更多的人涌进客厅,脚步杂乱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“嗒嗒”声,像是敲击在我的心上。屋子里瞬间挤满了人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。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心想:完了,遇到抢劫了?可这阵仗,又不像单纯的抢劫。
卫生间的门“砰”地被撞开,秋凤刚洗完澡,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额头,看到这场景,她惊恐地尖叫起来:“你们干什么!放开他!”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人走了过来,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人头晕,她尖声笑道:“哟,小骚货,还挺护着你男人啊。”她伸出手想抓秋凤的头发,秋凤惊慌地往后一缩,躲到墙角,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,瑟瑟发抖。
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可腰间的刀又顶紧了几分,捂着我嘴的壮汉恶狠狠地说:“老实点!”我咬紧牙关,左眼肿得几乎睁不开,只能死死盯着那个红裙女人,心里又急又怒,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客厅里乱成一团,几个男的开始翻箱倒柜,抽屉被拉开,东西被摔得满地都是,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几个女人围着秋凤,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话:“贱货,还敢勾引我男人,看我不撕烂你的脸!”秋凤哭着摇头,声音哽咽:“我没有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我心如刀绞,拼尽全力喊道:“你们放开她!有什么事冲我来!”可话还没说完,捂着我嘴的壮汉一拳砸在我肚子上,剧痛让我蜷缩起来,胃里翻江倒海,几乎要吐出来。红裙女人慢悠悠地走过来,蹲下身,捏住我的下巴,脸上带着嘲讽的笑:“哟,还挺有骨气。可惜,你这小身板,能顶什么用?”她瞥了一眼秋凤,冷笑道:“你女朋友可真会玩,连我男人都敢抢,今天就让你看看,得罪我的下场。”
我脑子里乱成一团,明白了这些人是峰哥女朋友带来的,可他电话关机,秋凤又受了伤,我完全无计可施。客厅里的动静越来越大,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,秋凤的哭声和女人们的叫骂声混在一起,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。我闭上眼睛,剧烈的疼痛和无边的恐惧压得我喘不过气,只能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可脑子里却像一团浆糊,什么都抓不住。
yhlch2006 发表于 2025-5-3 23:52
回复 43# shiloveyou10853
楼主后面是不是有更加炸裂刺激的调教,秋凤已经可以放开自我了,接下来会沦为所有人的公交车吗?随便可以给任何男人舔屁眼,自己屁眼可以敞开随意给大鸡吧男人操,小斌以后就是专门伺候秋凤打扫战场的奴下奴,舔射精到秋凤骚逼屁眼里的精液,想想都刺激,楼主辛苦了,大过节的还不忘记给狼友们更新,期待后续能一直延续下去,写得太好了,把深度绿帽的心声和向往写出来了,真的是今年看到的唯一佳作,谢谢
mmmmmmn 发表于 2025-5-4 08:04
支持一下,写得不错
相由心生 发表于 2025-5-4 09:11
点赞一下
k9999joe 发表于 2025-5-4 09:19
支持支持支持
小小的竹子 发表于 7天前22:50
催更,催更
太湖响马01 发表于 6天前08:54
支持一下支持一下
qclove 发表于 6天前09:41
支持一下,继续更新
0871涛哥 发表于 6天前10:00
勿忘提肛
小小的竹子 发表于 6天前17:57
催更,催更
yhlch2006 发表于 6天前20:55
楼主不会真要断更了吧,那就太可惜了,难得的好文
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5天前00:09
回复 53# yhlch2006
没有,假期出去玩呢
kofuck2221438 发表于 5天前09:14
别呀 接着更 顶你
小小的竹子 发表于 5天前13:14
催更,催更
shiloveyou10853 发表于 5天前21:54
客厅里的混乱与屈辱客厅里乱成一团,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,空气中弥漫着烟味、廉价香水和汗臭的混杂气味。我被按在地上,左眼肿得像桃子,疼得几乎睁不开,腰间的刀尖冰冷刺骨,随时可能划破皮肤。秋凤的哭声从卫生间传来,尖锐而绝望,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。我挣扎着抬头,终于看清了闯进家里的这些人——四个男人,个个身形健壮,肌肉鼓胀,穿着紧身T恤,露出满是纹身的胳膊。他们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,低声咒骂着什么,其中一个留着光头,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格外狰狞,像条蜈蚣爬在脸上。他的眼神凶狠,扫过我时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。秋凤被三个女人拖了出来,身上睡衣被撕得粉碎,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。她拼命挣扎,双手试图遮挡胸口和下身,泪水糊满了脸颊,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,像是被暴风雨摧残的花瓣。三个女人动作粗暴,一个拽着她的胳膊,一个抓着她的头发,另一个直接上手撕扯她的内裤。秋凤发出惊恐的尖叫,可很快被其中一个女人用她自己的内裤塞住嘴巴,堵得严严实实,只能发出“唔唔”的闷哼,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无助。房间里的喧嚣渐渐平息,四个男人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,偶尔低声交谈几句,语气里透着不屑。三个女人围着秋凤,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辱骂,像是群嗜血的豺狼。其中一个女人,穿着紧身豹纹裙,涂着艳红的口红,指着秋凤的下身,冷笑道:“富姐,你看,这骚逼,连逼毛都没有,光秃秃的,真他妈贱!”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像刀子划过玻璃,引来其他两个女人的哄笑。富姐的形象与风尘气质站在最前面的女人,就是她们口中的“富姐”。她三十出头,烫着一头栗色大波浪卷发,披在肩上,发梢微微泛黄,像被无数次染烫折磨过。她穿着紧身的红色连衣裙,勾勒出丰满的曲线,胸口开得极低,露出深深的乳沟,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。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,鞋跟细得像钉子,走路时发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,带着种凌厉的节奏感。她的脸化着浓妆,眉毛画得又黑又粗,眼线勾得像两把弯刀,眼角微微上挑,透着一股子风尘味。嘴唇涂着鲜艳的姨妈红,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冷笑,像是看透了世间的肮脏。她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,烟雾袅袅升起,遮住了她半边脸,增添了几分神秘和狠辣。富姐的目光落在秋凤身上,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。她慢悠悠地走近秋凤,蹲下身,捏住秋凤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。秋凤的眼睛红肿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嘴里塞着内裤,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富姐冷笑一声,声音低沉却充满恶意:“怪不得唐峰让我把逼毛剃了,还让我手下的小姐都剃了,原来是因为你这小贱人。”她的话像毒蛇吐信,带着一股浓浓的妒意。说完,她扬起手,“啪”的一声,一巴掌狠狠甩在秋凤脸上,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。秋凤的头猛地偏向一边,脸颊迅速红肿,泪水顺着脸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富姐站起身,弹了弹烟灰,烟灰飘落在秋凤赤裸的肩膀上,像在宣示她的绝对掌控。我只能瞪大眼睛,发出低沉的闷哼。光头男人一脚踢在我背上,骂道:“老实点,妈的,再动弄死你!”刀尖又往我腰间顶了顶,我疼得冷汗直冒,只能趴在地上不敢动弹。客厅的压迫氛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。四个男人散站在四周,像四尊铁塔,堵住了所有逃跑的可能。他们低声交谈,东北口音夹杂着粗俗的笑骂,偶尔瞥向秋凤的目光里带着赤裸裸的欲望。三个女人围着秋凤,豹纹裙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:“贱货,勾引峰哥,害得富姐不高兴,今天非让你长点记性!”另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女人,染着金黄的头发,拿出一根皮带,作势要抽秋凤,嘴里骂道:“让你骚,让你抢男人!”秋凤蜷缩在地上,双手抱头,身体抖得像筛子,嘴里塞着的内裤让她连求饶都做不到,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富姐抽了口烟,吐出一圈烟雾,慢条斯理地说:“行了,别把她打坏了,
我被按在地上,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晃动。秋凤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,脸上满是泪痕,眼神惊恐得像只受惊的小鹿。两个壮汉站在我身旁,一个用刀顶着我的腰,另一个死死捂着我的嘴,粗糙的掌心带着汗臭,让我几乎窒息。
突然,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女人走了出来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,像敲在我的心上。她浓妆艳抹,嘴唇涂得像血一样红,眼神狠毒得像要吃人。她就是那个“富姐”,声音尖锐得像刀子:“你个小贱逼,今天还敢骂我是臭婊子?我看你麻痹的连婊子都不如!”她拿出秋凤嘴里的内裤,指着秋凤,语气里满是嘲讽和怒火。秋凤低声抽泣,摇了摇头,声音颤抖:“我没有……我没骂你……”可她的辩解像被风吹散,根本没人理会。
富姐冷笑一声,转头对旁边一个光头大汉喊道:“小彪,把这贱逼给我拎过来,跪在我面前!”那个叫小彪的壮汉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脸上挂着猥琐的笑。他大步走向秋凤,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掐住她的腋下,毫不费力地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。秋凤惊叫一声,双手胡乱挥舞,试图挣脱,可在小彪的蛮力下,她像只无助的小猫。小彪把她拖到富姐面前,重重放下,顺手在她胸前狠狠揉了两把,嘴里啧啧道:“秋凤这奶子果然嫩,妈的,峰哥享用那么久,我跟他说几次给哥几个玩玩,他死活不肯。今天可过瘾咯。”他的声音粗哑,带着下流的笑意,像在品评一件商品。
秋凤羞耻地低头,泪水一滴滴砸在地板上,身体抖得像筛子。富姐斜眼瞥了小彪一眼,冷哼道:“你峰哥以前的马子没给你们玩过?怎么,这个你们没日过?”小彪挠了挠光头,嘿嘿笑道:“峰哥可疼这骚逼了,吃饭喝酒都不带她,护得跟宝贝似的。”富姐脸色一沉,怒气更盛,咬牙切齿地说:“狗日的唐峰,这是想娶这贱货不成?老娘今天非得让这贱货好看!”她扬手“啪”地甩了秋凤一巴掌,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,秋凤的头猛地偏向一边,脸颊瞬间红肿,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
我心如刀绞,挣扎着想爬起来,嘶吼道:“别碰她!”可话音刚落,腰间一阵剧痛,像是被火烧,紧接着“噼里啪啦”的电流声炸开,我整个人被电棍击中,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,瘫在地上抽搐,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。剧痛让我眼前发黑,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,嘴角流出一丝口水。
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,摔在秋凤面前,命令道:“这是派出所的调解协议,把字签了!”秋凤抬起头,泪眼模糊,拼命摇头:“我不签……我没做错什么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,却带着一丝倔强。富姐狞笑一声,抬手又是一巴掌,秋凤的头再次偏向一边,脸上多了一道红印,泪水混着血丝滑落。
富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冷得像冰:“你个小贱逼,老娘有的是时间跟你耗!不签字,我就先玩死你这废物男人!”
我咬紧牙关,试图爬起来,可电棍的余痛还在身上肆虐,肌肉酸软得像没了骨头。小彪站在一旁,抱着手臂看热闹,嘴里还啧啧道:“这小妞还挺硬气,富姐,要不我帮你教训教训?”另一个壮汉插话,声音猥琐:“对啊,这骚逼不听话,扒光了扔街上,看她还敢嘴硬!”客厅里几个女人跟着起哄,尖声笑道:“就是,撕了她的脸,让她再勾引男人!”秋凤吓得缩成一团,双手抱住膝盖,低声哭道:“求求你们……放过我们……”
富姐蹲下身,捏住秋凤的下巴,逼她抬起头,恶狠狠地说:“贱货,你当自己还是什么清纯小白花?唐峰给你买首饰,买衣服,你还敢在我面前装无辜?今天不签字,我让这屋子变成你们的葬礼!”她转头看向我,眼神像毒蛇:“再电他一棍,看这小贱逼签不签!”
小彪狞笑着拿起电棍,电流的蓝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得刺眼。我心跳几乎停止,拼尽全力喊道:“秋凤,别签!他们不敢……”可话没说完,电棍再次击中我的背,电流像千万根针刺进身体,我惨叫一声,身体猛地抽搐,重重摔在地上,意识几乎模糊。秋凤尖叫起来:“别打他!别打他!我签……我签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绝望,像是被彻底击垮。
客厅里一片死寂,只有秋凤的抽泣声和富姐得意的冷笑。地板冰冷刺骨,我躺在地上,左眼肿得睁不开,嘴角的血腥味让我恶心。秋凤颤抖着拿起笔,泪水滴在文件上,哽咽着说:“小斌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我咬紧牙关,想说些什么,可喉咙像被堵住,只能发出低哑的喘息。富姐站起身,拍了拍手,得意地说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贱货
门外夜色浓重,客厅的灯光昏黄得像要熄灭,空气里弥漫着恐惧和屈辱的气息。我看着秋凤无助的身影,心如刀绞,却无力改变眼前的噩梦。
富姐低头看了看秋凤签好的调解协议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。她挥了挥手,示意手下动作。两个壮汉粗暴地抓住我和秋凤的胳膊,像拖货物一样把我们拉到她面前,逼我们跪下。冰冷的瓷砖地板硌得膝盖生疼,客厅的灯光昏黄而刺眼,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,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。富姐慢悠悠地坐到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们,眼神像毒蛇般阴冷。她穿着红色紧身裙,裙摆紧贴着大腿,高跟鞋尖闪着寒光,像随时能刺穿人的心脏。
她瞥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,嗤笑一声:“哟,你们还是小两口?我看这婚纱照都挂上了,挺恩爱嘛。”她的话音刚落,右脚一抬,高跟鞋的细跟狠狠踩在我的头上,尖锐的鞋跟硌得头皮生疼。她用力一压,我的额头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,瓷砖的寒气顺着皮肤渗进骨头。她冷笑道:“你这小伙子,看起来怪疼你女朋友的,可你知不知道,她在外面干啥勾当?搞破鞋,给人做小三!你他妈的也是个废物,竟然还蒙在鼓里!”
我心跳如雷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当然知道秋凤和峰哥的事,甚至还沉迷于那种扭曲的快感,可这话我怎么可能承认?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。秋凤跪在我旁边,低声抽泣,泪水滴在地板上,发出细微的啪嗒声。她想开口辩解,可还没张嘴,富姐的眼神一寒,厉声道:“闭嘴!谁让你说话了?”她转头看向我,继续说:“你女朋友花我老公的钱,那些钱都是老娘辛辛苦苦挣来的,你说,这账怎么算?”
我咽了口唾沫,强压下心里的屈辱,低声说:“富姐,你说多少钱,我还,只求你别伤害秋凤。”秋凤猛地抬起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不关我男朋友的事!这些钱我还,你们……”话没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清脆巴掌声响彻客厅,富姐一掌扇在秋凤脸上,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歪向一边,脸颊瞬间肿起一道红印。秋凤咬紧嘴唇,泪水涌得更凶,却不敢再出声。
富姐冷笑:“我让你开口了吗?下次再多嘴,让你也尝尝电棍的滋味!”她重新看向我,鞋跟又在我头上碾了一下,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。我额头紧贴着瓷砖,声音颤抖地说:“富姐,你别打她了,你老公花的钱,我赔给你,只求你放过我们。”我的声音低得像在乞求,屈辱感像刀子一样剜着心。
富姐哼了一声,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支烟,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,吐出白色的烟雾,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散开。她盯着我们,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:“好,爽快。过完年以来,我老公在这小贱人身上花了五十万,算上利息,八十万。还有今天在派出所,我干爹托关系花了不少钱才把我们弄出来,这些都得你们赔。一共一百万。”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被雷劈中。一百万?她分明是在讹诈!这数字荒唐得让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秋凤再也忍不住,顾不上挨打的风险,猛地抬头喊道:“不可能!峰哥就给我买了几个首饰、衣服和包包,最多几万块!”她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绝望,泪水挂在脸上,显得更加楚楚可怜。
富姐的脸色瞬间阴沉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她冷笑一声,朝旁边的光头壮汉小彪使了个眼色:“这贱货还敢嘴硬?”小彪狞笑着拿起电棍,蓝色的电流在棍尖噼啪作响,像毒蛇吐信。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猛地按下开关,电棍狠狠击中秋凤的肩膀。秋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身体猛地抽搐,瘫倒在地,头发散乱地盖住脸,双手痉挛地抓着地板,发出低哑的呜咽。
我目眦欲裂,拼尽全力喊道:“一百万,我们认!我赔给你!我赔给你!住手!”我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,喉咙像被撕裂,胸口剧烈起伏,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。秋凤倒在地上,低声哭着:“小斌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要断掉,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刺进我的心。
富姐满意地笑了笑,吐出一口烟圈,慢悠悠地说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省得大家费事。”她朝小彪使了个眼色:“把这俩废物看好,别让他们耍花样。”小彪嘿嘿一笑,站在我们身旁,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胸前,眼神像饿狼盯着猎物。
客厅里一片死寂,只有秋凤低低的抽泣声和富姐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。墙上的婚纱照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照片里我和秋凤笑得幸福,可现在,我们却跪在这群暴徒面前,像牲口一样被羞辱。我的额头还贴着冰冷的瓷砖,富姐的鞋跟留下的刺痛感久久不散,屈辱和愤怒在胸口翻滚,却无处发泄。
小彪蹲下身,凑到秋凤面前,猥琐地笑道:“啧啧,这小脸蛋,哭起来还挺好看。峰哥怎么舍得让你挨打?早知道我先下手了。”另一个壮汉插话:“别说,这小娘们身材真不错,刚才电她的时候,腿抖得跟跳舞似的。”几个女人站在一旁,跟着起哄:“就是,贱货一个,还装可怜,早点签字不就没事了?”
我咬紧牙关,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们,可腰间的刀尖还在,电棍的威胁像阴影笼罩着我。我低声对秋凤说:“宝宝,坚持住,我们会没事的。”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。一百万的天价,像一座大山压在我们头上,而富姐的冷笑和手下的凶狠,让这个夜晚变成了无尽的噩梦。
客厅里灯光昏黄,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的刺鼻气味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我和秋凤跪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,膝盖硌得生疼,额头还残留着富姐高跟鞋碾过的刺痛。富姐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手里捏着签好的调解协议,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。她慢悠悠地拿出手机,点开一个银行卡号,冷冷地说:“把钱转过来,一百万,一个子儿都不能少。”我心跳如雷,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,低声哀求:“富姐,我卡里现在只有不到十万,我们刚买了房子,装修花了不少,实在没这么多积蓄。能不能先给十万,剩下的我慢慢还?”
富姐闻言,邪魅地笑了一声,眼神像毒蛇般阴冷:“以后还?以后你们跑了,老娘去哪儿找人?别耍花样,我在道上混十几年,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?”她的声音尖锐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我急忙解释,声音里带着颤抖:“富姐,我骗你干嘛?我可以把银行卡都拿出来,明天带你去查余额,如果骗你,我不得好死!”我低头贴着地板,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,胸口闷得几乎要炸开。
富姐哼了一声,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散开。她不屑地瞥了我一眼,挥挥手说:“少说废话,没钱?那我自己搜!”她转头对身后的四个男的命令道:“把这房子翻个底朝天,每一个角落都别放过!”四个壮汉立刻行动起来,像一群饿狼扑向猎物,脚步声在客厅里回荡,家具被撞得吱吱作响,抽屉被粗暴拉开,东西摔得满地都是。
我跪在地上,心如刀绞,眼睁睁看着他们翻乱我们的家。秋凤缩在我旁边,低声抽泣,泪水滴在地板上,发出细微的啪嗒声。她的脸颊还带着红肿,眼神空洞,像被抽走了灵魂。墙上的婚纱照在灯光下显得刺眼,照片里我们笑得幸福,可现在,这一切像一场噩梦。
壮汉们翻箱倒柜,很快把值钱的东西都搜了出来。峰哥送的几条金项链、于总送的手表、还有我给秋凤买的钻石耳环,全被扔在茶几上,叮当作响。一个叫小彪的光头壮汉从卧室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精致的木盒,打开一看,咧嘴笑道:“咦,这啥玩意?”我定睛一看,差点晕过去——那不是于总用秋凤阴部定制的橄榄核手串吗?手串上雕刻着精致的阴唇图案,栩栩如生,甚至连阴蒂上的环都刻得纤毫毕现,背面还雕了一幅秋凤裸体的浮雕,挑逗的姿势让人脸红心跳。
小彪举起手串,晃了晃,猥琐地笑:“操,这玩意儿真他妈精致!”富姐闻言,皱眉走过来,接过手串仔细打量。她的手指摩挲着橄榄核,眼神从好奇变成震惊,最后变成一种混合着嘲讽和恶毒的笑。旁边的两个女人也凑过来,一个穿着豹纹裙,另一个染着紫色头发,好奇地盯着手串看。豹纹裙女人惊呼:“哎呦我操,马勒戈壁的,现在年轻人真会玩!这不是这小贱逼的阴部吗?你看,上面还有环!”紫发女人接过手串,啧啧道:“牛逼啊,背后还有图画,这刻的不就是这小贱逼的骚样?妈的,这得花多少钱?”
富姐举起手串,对着灯光细看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。她转头看向秋凤,冷笑道:“小贱逼,你可真行啊,连这玩意儿都敢搞!”她又看向我,眼神像刀子一样刺过来:“喂,小伙子,你女朋友玩得这么花,你知道不?”她的声音带着戏谑,像在故意挑拨。我低头看着秋凤,脸颊烧得像火烧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秋凤低着头,泪水无声地滑落,双手紧紧抓着膝盖,身体微微发抖,像在极力压抑羞耻和恐惧。
我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可喉咙像被堵住,一个字也挤不出来。我当然知道这手串的来历,当初于总送给秋凤时,我还觉得刺激,甚至幻想过她被于总玩弄的画面。可现在,这东西被一群暴徒拿在手里,像证据一样羞辱我们,我只觉得无地自容。小彪在一旁起哄:“哈哈,这废物男友估计爱死了,舔都舔不够!”另一个壮汉接话:“就是,女朋友这么骚,他还不得天天跪着伺候?”两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,豹纹裙女人尖声道:“啧啧,这男的真可怜,绿帽子戴得稳稳的,还得帮女朋友还债!”
富姐把手串扔回茶几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她点燃另一支烟,吐出一口烟雾,慢条斯理地说:“行了,首饰手表加起来,顶多值个二三十万,离一百万还差得远。”她瞥了我们一眼,语气阴冷:“没钱?那就拿命来抵!”秋凤猛地抬起头,哭着喊道:“求求你……放过他……我来还……”话没说完,富姐扬手又是一巴掌,秋凤的头偏向一边,嘴角渗出一丝血迹。
我心如刀绞,拼尽全力喊道:“富姐!别打她!我们一定还!求你给我们点时间!”我的声音嘶哑,带着乞求,屈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富姐冷笑:“时间?老娘的时间可不便宜!”她站起身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,走到秋凤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抬头:“小贱逼,你不是会勾引男人吗?要不我把你卖去会所,接一个几年客,兴许能还清。”
秋凤吓得浑身发抖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:“不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”我咬紧牙关,额头贴着地板,低声说:“富姐,我们一定还……求你放过她……”富姐哼了一声,转身坐回沙发,吐出一口烟圈,眼神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。客厅里一片死寂,只有秋凤的抽泣声和壮汉们的低笑声,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。
客厅里空气沉重,烟雾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,刺得人喉咙发紧。我和秋凤跪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,膝盖硌得生疼,额头还残留着富姐高跟鞋碾过的刺痛感。茶几上堆满了搜出来的首饰、手表和那个让人羞耻的橄榄核手串,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。富姐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红裙紧贴着大腿,嘴里叼着烟,吐出的烟圈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散开。她刚敲定了一百万的“赔偿”,眼神像毒蛇般扫视着我们,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。
突然,那个穿着豹纹裙的女人尖叫起来,声音刺耳得像划破了夜的寂静:“富姐,你看!你快看!”她激动地举着手机,挤到富姐身边,屏幕的亮光映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,显得有些狰狞。她指着屏幕,语速飞快地说:“我白天看着这小贱逼的裸体就觉得眼熟,刚才那个手串让我想起来了,好像在推特上看过!果然是她,一模一样,这不就是秋凤这小贱逼吗!”
富姐皱了皱眉,接过手机,眯着眼睛盯着屏幕。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,嘴里念叨着:“我的乖乖,我记得也看到过,当时这帖子还挺火的……还他妈是她!”她猛地抬起头,眼神从惊讶变成嘲讽,狠狠瞪了秋凤一眼:“操,原来早就是个贱逼了,唐峰还当个宝!”她继续滑动手机,语气里带着恶毒的笑意:“等等,这博主在推文里说,是她男朋友委托调教这骚逼的!”
秋凤猛地一颤,低声抽泣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板上,发出细微的啪嗒声。她的脸颊还带着红肿,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,眼神里满是羞耻和绝望。我跪在她旁边,心脏像被攥紧,血液仿佛凝固。我们的秘密——我和秋凤的绿帽癖好、她与峰哥和于总的复杂关系——竟然在推特上暴露,还被这群暴徒发现了!我低头看着地板,脸颊烧得像火烧,脑子里一片空白,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
富姐举着手机,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显得她的笑容更加阴毒。她把手机转向我们,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秋凤的裸照,姿势挑逗,下身光洁无毛,和白天街头被扒光时的模样一模一样。照片下方的推文写着:“委托人要求调教这骚货,喜欢被大鸡巴操,男友舔逼伺候。”评论区一片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,有人叫好,有人求更多照片,甚至还有人问“多少钱能玩一晚”。富姐读着这些评论,哈哈大笑:“哟,小贱逼,你可真出名啊!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个骚货了!”
豹纹裙女人凑过来,尖声笑道:“妈的,这男的也太窝囊了吧,自己女朋友被操,还帮着找人调教!”紫发女人接话,笑得花枝乱颤:“就是,绿帽子戴得这么稳,还不得谢谢人家大鸡巴?”小彪,那个光头壮汉,抱着手臂站在一旁,猥琐地咧嘴:“操,这男的估计舔逼舔上瘾了,女朋友这么骚,他还不得天天跪着伺候?”另一个壮汉插话,声音粗哑:“峰哥真是捡到宝了,这骚逼又嫩又听话,操起来肯定爽翻天!”几个男人都围过来,盯着手机屏幕,笑骂声此起彼伏,像一群饿狼在分享猎物。
“看看这评论,有人出五万包她一晚!”豹纹裙女人指着屏幕,笑得前仰后合。“五万?这骚逼破鞋,一千都不值!”紫发女人接茬,眼神下流地扫向秋凤。富姐哼了一声,把手机扔到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她点燃另一支烟,吐出一口烟雾,慢条斯理地说:“小贱逼,你还装什么清纯?推特上都火成这样了,唐峰还当你是个宝,护得跟眼珠子似的。啧啧,真是瞎了眼。”
秋凤低头哭着,双手紧紧抓着膝盖,指甲掐进肉里,身体抖得像筛子。她哽咽着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这些照片……我没同意……”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要断掉,可没人理会她的辩解。富姐冷笑:“不知道?那这手串怎么来的?阴部都刻得一清二楚,你男朋友还不知道?哈哈,真是天生一对贱货!”
我咬紧牙关,脸烫得像要炸开。推特的帖子,我隐约知道一些——当初是于总发的,炫耀他的“战利品”,我还曾偷偷点开看过,觉得刺激。可现在,这些照片成了羞辱我们的利器,像一把刀插在心上。我想辩解,想说这不是秋凤的错,可喉咙像被堵住,一个字也挤不出来。富姐站起身,高跟鞋嗒嗒踩在地板上,走到秋凤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抬头:“小贱逼,你不是会勾引男人吗?既然全国人都知道你骚,那我帮你一把,把你卖去会所,接客还债!”
秋凤吓得猛摇头,泪水挂满脸颊:“不……求你……不要……”她看向我,眼神里满是绝望:“小斌……救我……”我心如刀绞,拼尽全力喊道:“富姐!别动她!钱我一定还!求你放过她!”可我的声音嘶哑无力,像在风中飘散。
富姐哼了一声,转身坐回沙发,吐出一口烟圈,眼神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。客厅里一片死寂,只有秋凤的抽泣声和壮汉们的低笑声,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。茶几上的橄榄核手串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,墙上的婚纱照显得如此刺眼,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无能。门外夜色浓重,客厅的灯光昏黄得像要熄灭,空气里弥漫着屈辱和恐惧的气息。我闭上眼睛,脑子里乱成一团,只有一个念头:无论如何,我要护住秋凤,哪怕付出一切。
我的脑子一片空白,心脏像被攥紧,羞耻、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,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秋凤的眼神空洞,像是被抽走了灵魂,我想她此刻和我一样,陷入了无边的绝望。
富姐放下手机,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散开。她斜眼瞥了秋凤一眼,转头对光头壮汉小彪说:“去把唐峰叫来,让他看看这小贱逼到底是个什么货色!竟然还因为她跟我吵架,敢打我!”她的声音尖锐,带着浓浓的怨毒。我心头一震,终于明白了——富姐的报复不是单纯的争风吃醋,而是因为峰哥为了秋凤和她翻脸,甚至动了手。这场羞辱,根本就是她对秋凤的蓄意报复!
我咬紧牙关,强压下心里的混乱,低声哀求:“富姐,能不能让我和秋凤单独待一会儿?我想和她说几句话。”我的声音嘶哑,带着乞求的卑微。富姐冷笑一声,眯着眼睛打量我:“你们想耍什么花样?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!”小彪在一旁起哄,咧着黄牙笑道:“就是!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!”豹纹裙女人和紫发女人跟着笑,尖声道:“对啊,绿帽男,说说你咋伺候你这骚货的!”他们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,屈辱感让我脸颊发烫。
我咽了口唾沫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坚定:“我们又跑不了,富姐,给我点私人空间可以吗?”富姐哼了一声,吐出一口烟,慢条斯理地说:“行吧,你们去卧室说,但不准锁门!敢耍花样,我让人撞开门,打断你们俩的腿!”我忙不迭点头:“好,听你的!”我转头看向秋凤,她眼神涣散,像个提线木偶。我轻轻拉起她,扶着她颤抖的身体,慢慢走进卧室。她的手冰凉得像死人,脚步虚浮,几乎要摔倒。
卧室里安静得可怕,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洒下微弱的光,照在秋凤苍白的脸上。她瘫坐在床上,双手抱住膝盖,低声抽泣,泪水一滴滴滑落,沾湿了床单。我关上门,但没敢锁,怕惹怒富姐。我蹲在她面前,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宝宝,别怕,我在。”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,我的左眼还肿着,嘴角的血腥味让我恶心,客厅里的威胁像阴影笼罩着我们。
秋凤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声音哽咽:“小斌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害了你……”我心如刀绞,轻轻抱住她,拍着她的背:“别这么说,这不是你的错,我也没保护好你”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,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。我想安慰她,可脑子里却乱成一团——推特的暴露、富姐的讹诈、峰哥的背叛,这一切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。
卧室的门没关紧,客厅里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,像一把把刀子刺进我们的心。富姐的声音尖锐刺耳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:“妈的,今天真是开了眼了!你看她推特上的视频,真贱,比我们会所里的鸡还贱!我操,怎么有这么贱的女人,真给我们女人丢脸!”她的笑声高亢,像在故意让我们听见。
小彪粗哑的声音接茬,带着猥琐的笑意:“哈哈,这骚逼的身材真没得说,视频里那腿抖得跟跳舞似的!峰哥真是好福气,操了这么个极品!”豹纹裙女人尖声附和:“就是!还装清纯,推特上都火成那样了,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她是个骚货!”紫发女人笑得前仰后合:“你看评论,有人出十万包养她!这贱货要是去会所,早就赚翻了!”另一个壮汉插话:“可惜了,峰哥护得跟宝贝似的,不然早轮到我们爽了!”
富姐哼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怨毒:“唐峰那狗东西,为了这贱货跟我翻脸,还敢动手!今天不把她搞臭,我就不姓王!”小彪嘿嘿笑道:“富姐放心,这小贱逼以后还敢抬头?推特上都成名人了!”豹纹裙女人尖叫:“对!让她再勾引男人!妈的,视频里还让男朋友舔逼,这男的得多窝囊啊!”他们的笑声此起彼伏,像一群豺狼在分享猎物的血肉。
我咬紧牙关,恨不得冲出去和他们拼命。可我不敢,客厅里的电棍和刀子像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。我低头看着秋凤,她蜷缩在床上,双手捂着耳朵,泪水无声地流,像是想把自己缩进另一个世界。我轻轻抱住她,低声说:“宝宝,别听他们,我们会离开这里,重新开始。”可这话苍白无力,连我自己都不信。
卧室的空气沉重得像要凝固,夜灯的微光照在墙上的婚纱照上,照片里我们笑得幸福,可现在,这一切像一场破碎的梦。外面的笑骂声还在继续,富姐的声音又响起来:“等唐峰来了,我要让他亲眼看看,这贱货到底有多贱!敢为了她打我”她的声音像毒液,滴滴渗进我们的心
神都0379 发表于 4天前16:23
继续更新啊
吟得首好诗 发表于 3天前00:08
催更,看射了,就是有点悲情了,要是一直被于总调教多好
大小大起飞 发表于 前天1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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