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8318318 发表于 2021-8-5 06:26
十四 
  那天下午四点多了,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,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。 
 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,还没说话,就噁心起来,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,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:「这是咋啦?这是咋啦?」 
  彩花喘过气来才说:「乾爹,我可能是有了。」 
  「啥,你怀孕了?」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。 
  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:「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。」 
  「是谁的?知道吗?」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。 
  「我估摸着是你的。」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。 
  「不能吧?这么多的人弄你,你咋知道是我的呢?」老牛头怀疑的说。 
  「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,就和你的时候没戴。」彩花一脸的无辜。 
  「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?」 
  「前天,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。」 
  彩花没撒谎,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,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,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。 
  「大蔫知道吗?」老牛头有些胆虚。 
  「我没告诉他。」 
  「那好,进屋。」 
 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,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:「是有了,没别的办法,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。」 
  彩花点点头:「也只有这样了。」 
  「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,今天就有个客,我还想一会去告诉你呢。」 
  「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?」 
  「你不要命了,现在就去吧,早打掉早利索。」 
  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,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,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。 
  门开了,里面出来个老头:「你们找谁啊?」 
 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。 
  「进来吧。」 
 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,屋里没有人,很乾净。 
  老头指了下小炕:「脱了衣服上去躺着。」 
 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。 
 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,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,又在肚子上按了按:「有俩月了差不多。」 
  老牛头一寻思:可真是,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:「你老看看,能不能打掉了?」 
  「那倒没问题,可得三百元钱。」 
  「少点行不?」 
  「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,三百还嫌少?你们找别人去吧。」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。 
  老牛头慌忙的说:「那就三百。」 
 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,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,他示意彩花张开嘴,彩花张开了嘴,看着老头。老头冲老牛头说「老哥,这是麝香啊!你知道吗,这一点就不少钱啊!」 
 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。 
 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,彩花喝了下去。 
  过了有十几分钟,老头说:「好了,现在我们就开始。」 
 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:「一会你要是疼了,就咬着毛巾。」 
 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,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,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,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,彩花疼的叫着喊着。 
  老牛头安慰着她:「一会就好了,忍一忍啊,彩花呀,忍着点。」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,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:「乾爹,我可能要不行了.」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,那漂亮的脸蛋好像被挤变了形!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。 
  「彩花,挺住啊,没事的,马上就好了,忍着点,想叫就叫出来......」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。 
 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。 
 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,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,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。 
  「行了!」那老头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,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。 
 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,又擦了擦。 
 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。 
  一出门,老牛头就骂了句:「什么他…的大夫,纯粹是他…的巫医!早知道是这么打,我也会啊!」 
 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,眼睛看着老牛头。 
 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,正好大蔫回来了:「咋了,咋了?」 
  「彩花得重感冒了,你也没在家,我就领她上医院了。」老牛头脑子来的快。 
  「好点了吗?」大蔫还真的关心。 
  「没事了,就是需要休息休息。」 
 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。 
 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。 
 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。 
  半夜的时候,彩花挣扎着想起来,老牛头忙问:「干啥啊?」彩花说:「我想撒尿。」 
  老牛头忙对她说:「别起来,看感冒加重了,我去拿尿盆。」就下了地。 
 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,就翻了个身,睡去了。 
 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:「来,彩花呀,我把着你。」 
  「乾爹,那多不好意思。」彩花不肯。 
  老牛头没管,抱起彩花,把两条腿劈开,就把着彩花尿尿。 
  彩花感动的哭了:「乾爹,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!」 
  「快别这么说,别哭,看哭坏了身子,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!」 
  彩花抹了把泪。 
 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,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,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,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,他回来时,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:「你看这事,你老这么大年纪了,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。」 
 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:「你是为谁呀?还不是为了乾爹啊,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,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!」 
 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。 
 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,大蔫还蒙在鼓里呢!
  十五 
 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,心里很高兴,甚至有些激动,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,把大屋粉刷一新,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;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,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,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!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,可心还挺细的,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,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,一看就是个活广告。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簾,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矗赐饷婺懿荒芸醇堇铮钡礁械桨踩埂? 
  不用彩花说,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。 
 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: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,还欠着人家的人情,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,想接多久就接多久。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,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,也就没什么顾及了,孩子呢,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。 
 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,对大蔫说:「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,问我你是我什么人,我怎么说啊?」 
 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,就说:「你随便。」 
  「那不行,我们俩得一致啊,要不人家该怀疑了!」 
  「那你说吧,我听你的就行了呗!」 
  「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。」 
  「也行,那就这样了,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?」 
  「那叫什么呢?」彩花沉思着,大蔫也琢磨着。 
 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:「那就叫吴贵吧?」 
  「行,你是咋想出来的啊?」 
  「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。」 
  「吴贵,吴贵.......我怎么听着好像乌龟啊?」 
  彩花就捂着嘴笑:「可不是咋的,本来你就是吗!」 
 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。 
 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,老牛头进来了:「哦,小屋收拾的不错啊!挺漂亮的,就好像新房啊!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!」 
  大蔫忙说:「大爷来了,你可真会开玩笑,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!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。」 
  「腿一劈咋的啦?腿一劈就比我们强,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!」 
  「那是那是。」大蔫迎合着,他知道: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,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,可还不明说,总是用话敲打自己。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,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。 
  「大爷,你来有事啊?」彩花知道:老牛头肯定是有事。 
  「没啥事,一会可能来个人。」 
  彩花心里一动。 
 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,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,该说的话说不透,就出去了。 
  「是那些民工吗?」 
  「你还真行,猜对了,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。」 
  「什么时间啊?」 
  「马上就到了,你准备一下吧。」 
  「讲好了多少钱吗?」 
  「人家就出五十,我想叫他多给点,你猜人家说啥?人家说:大姑娘才一百,一个老娘们,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。我就只好答应他了。」 
  「五十也行啊,多接几个就有了呗!」彩花倒不嫌少。 
  「都是民工,也没啥钱,就是那几个辛苦钱,你也不能要多了,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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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的,大爷,你说的对。」 
  「那一会客来了,大蔫上哪啊?」老牛头关心的问。 
  「大爷,你还不知道大蔫啊,他能说出个啥来呀。」 
  「也是,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,要不在工厂好好的,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。」 
  「大蔫呢心眼不坏,就是人太老实了,不出头,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。」 
  「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?」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,摸着彩花的屁股。 
  「眼红有什么办法啊?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!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?」 
  「说的也是。」 
  「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?」 
  「怎么,你着急了?」 
  「什么啊。」彩花不好意思。 
  「对了,一会把那条粉衬裤穿上,好看!那我就走了,一会叫他上你这吧?」 
  「恩呐。」 
  大蔫在外屋扫地,看老牛头走了,就和他打招呼「大爷,走了。」 
  「走了,不走还在这住啊,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。」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。 
 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。
  十六 
  大蔫进了屋,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,就问:「是不是一会有人来?」 
  「是,马上到了。你去给我打点水来,我洗洗。」 
 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,又兑里点热水,这才端到了里屋。 
  彩花脱了裤子,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阴户上撩:「对了,大蔫,你把香皂拿来。」 
 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。 
 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,还没提上,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,大蔫一时躲不及,就钻进了小屋。 
  「这是彩花家吗?」 
 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:他个子虽然不高,可很结实,是那种车轴汉子;宽宽的脸堂,浓浓的眉毛,大大的鼻头,厚厚的嘴唇,一副好色的面容。 
  「是,是,您是?」彩花上去迎接。 
  「我就是大老董,老牛头没跟你说吗?」 
  「啊,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,老牛头刚刚走,你坐,我去把门划上。」 
  彩花划好了门,大老董问:「现在行吗?」 
  「行啊,咋不行呢。」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,迫不及待的。 
  「不能来人呀?大白天的。」 
  「没事,我家没旁的人,就一个娘家哥哥。」 
  「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?」 
  「知道,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。」 
 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:彩花有个丈夫,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。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,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,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,也不说破。 
  「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。」 
  「为了生活吧。」 
  「那你没结婚啊?」 
 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,就顺嘴说:「我有丈夫,他没在家。」 
  「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,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?」 
  「谁说的?瞎扯,我丈夫的可大了。」彩花脸红了。 
 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。 
  「我帮你脱啊,董哥。」彩花有些着急了。 
 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:「我,你小嘴还挺甜啊!是不是吃糖了?」 
  彩花就呵呵的笑。 
  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:「我尝尝,甜不甜。」就把舌头伸了进去。 
 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,小心翼翼的听着。 
  「我们上炕吧?」这是大老董的声音,然后就听见彩花说:「行啊,董哥。」 
 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。 
  「呀,你的奶子挺大啊!比我老婆的大多了。」 
  「是吗?你老婆好看吗?」 
  「没你好看,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。是咋整的?咋这么大?」 
  「自己长的呗。」 
  「那可不对,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,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?」 
  「你说是就是吧。」 
  「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?」 
  「一会你就知道了,还问啥啊。」 
 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,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,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。 
 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,乾着急,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,扒在那看,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,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,配合着那男的。 
  大蔫心里暗暗骂:「她妈了个屄的,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!骚屄!」 
 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,大蔫正看得来劲,突然咳嗽了声。 
  大老董就问彩花:「是谁啊?」 
  彩花还在撒谎;「是我哥。」 
  大老董嘻嘻的说:「算了,别演戏了,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,叫你丈夫进来吧。」 
  「别了,他该不好意思了。」 
 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,就说:「我和他比比鸡巴。」 
  彩花就笑了:「他没你的粗。」 
  「我不信,叫他来比比,如果比我大,我给双份钱。」 
  「真没你的大。」 
  「那我也和他比比。」 
 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。 
 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。 
 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:「这是大蔫哥吧?」 
  「嗯。」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。 
  「大蔫哥,我想和你比比鸡巴?」 
  大蔫上了炕,把裤子褪了下来,虽然已经硬了,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,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! 
 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,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。 
 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:「董哥,没事来玩啊。」 
  大蔫也跟着叫「董哥」。 
  「你放心吧,宝贝,只要我不回关里,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。」 
  「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。」彩花含情脉脉的说。 
  「哎呀,你放心吧,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你吗,好办,我们那别的没有,光棍有都是,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!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,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!」 
  「董哥,你可真会开玩笑。」 
  「对了,彩花呀,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,我替他给你。」 
  「什么时间啊?」 
  「明天下午吧,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,和我关系不错的。」 
  「没事,你就叫他来吧。」 
  「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?」 
  「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,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。」大蔫一听有人来,急忙说。 
  「这就对了,他年纪大了些,都六十七、八,到时候你关照他点。」 
  「你就放心吧,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?」彩花说。 
  「那就谢谢你了,我就怕他硬不起来,嘻嘻。」 
  「那也不一定,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,人家还帮帮硬的呢!」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,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。 
  「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过啊?」 
  彩花笑了:「你看我这个人,就不会说谎。」 
  大蔫也跟着说:「我们彩花可实在了。」 
  「我就喜欢实在人。」 
  小工头走了,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,直到看不见了。
  十七 
  
  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,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,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裤衩,有的乾脆就一丝不挂的,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弄着自己的鸡巴。那东西很大,比老牛头的还粗一些。 
  「这是谁啊?」大胡子问。 
  彩花笑瞇瞇的说:「这是我娘家哥哥。」 
  大胡子就笑了。 
  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:「大毛哥,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,不就是一个丈夫吗?」 
  「就那么回事吧,你还没看明白啊!」叫大毛的大胡子说。 
  那个瘦子就说:「这不是正常的啊,丈夫拉皮条老婆卖,这事不常有吗。」 
 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:「彩花啊,你哥哥叫啥呀?」 
  大蔫回答:「我叫吴贵。」 
  「哈哈哈。」几个人笑了。 
  彩花说:「你们笑啥呀,真是我哥。」 
  大胡子就小声问:「你哥的鸡巴大不大?」 
 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:「你说啥呢?烦人!」 
 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:「你说我烦人,我就好好的烦烦你,我你,你哥哥不揍我啊?」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。 
 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,就笑着说:「他不管。」 
  「那你把衬裤脱了。」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,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,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。 
 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:「真肥啊,这屁股,说不定叫多少人了,要不咋这么大呢!」 
  彩花扭动着身体:「那么讨厌呢!」 
  年纪小的就说「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?」彩花亲他嘴一下:「好,你乖,我一会和你先玩。」 
  年纪小的就问:「咋玩啊?」 
 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:「你使呢?」 
  「我知道了,就是这啊?」 
 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:「给我舔下。」 
 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:「有味!」他紧着鼻子。 
  瘦子哈哈大笑:「小林子舔盘子拉!」 
 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,就问:「啥是舔盘子啊?」 
  大毛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:「我,就是舔屄呀!」 
  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,还不断的擦着嘴。 
  瘦子说:「没事,不埋汰,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,说有营养。」 
  大毛说:「是啊,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,他老去李寡妇家,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!」 
  彩花听到这儿,也把持不住了,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 喀吧裆,那孩子听说有营养,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。 
  大蔫看着他们玩弄彩花,就说:「没事我出去了?」 
  大胡子急忙说:「你先别走啊,来,大兄弟,我想和你比比鸡巴。」 
 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,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。 
  大蔫嘿嘿的傻笑:「看大哥说的,我的咋和你比,你的多伟大啊。」 
  大胡子就说:「这么吧,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,如果有一个输给你的,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,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,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,怎么样?」 
 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,鼓励他脱裤子。 
  大蔫把裤子脱了下来,几个人都笑了。 
  彩花说:「笑啥啊,你们也脱了啊!」 
  大胡子就说:「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,你是不是叫我们白啊?」 
  彩花把脸一扭:「那我不干。」 
  「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?」 
  「行!」彩花一口答应了。」 
 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,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。 
  四个膀汉玩了一宿,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。 
  从那以后,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鸡巴,时间有长,大蔫也就无所谓了。 
  
  大蔫家热闹了,成天人来人往的,当然了,都是那些民工们。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,你想想: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,都是农村来的,本来就节省,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。 
 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,多了呢你就多给点,有少呢你就少给点,没有呢你就欠着,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。
  十八 
  那天,大蔫一出门,就和一个十六、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。 
  那孩子穿了双布鞋,上面粘满了白灰,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。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,大蔫急忙问:「你找谁呀?」 
  「这是彩花家吗?」 
  大蔫心里寻思: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屄的?就回答他:「是啊,是彩花家啊。」 
  「那我可以进去吗?」那孩子怯生生的。 
  「她在屋呢。」 
  孩子就进去了。 
  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,想听动静。 
  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,就问:「你是找我的吗?」 
  「我是大老董工地的。」孩子腼腆的站在那。 
  「啊,我知道了,你是来玩的吧?」 
  「嗯,是。」孩子吭吭吃吃的。 
  「怎么,别不好意思,来坐我跟前。」彩花热情的让着。 
  「我.....我.....。」 
  「怎么了,你说吧,又没外人,有啥不好意思的。」 
  「我就二十块钱,行吗?」那孩子低个头。 
  「行,没事,不就玩玩吗,你喜欢就行,别说你有钱,记着: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!」 
  大蔫悄悄的骂到:「你她妈了个屄的倒大方!」 
  「我帮你脱啊还是你自己脱啊?」彩花问那孩子。 
  「我自己脱吧,还没有人给我脱过衣服呢,怪不好意思的。」孩子把衣服脱了,害羞的看着彩花。 
  「你多大了?」彩花问那孩子。 
  「我十六了。」 
  「哎呀,你还是小孩呢。」 
  「我不小了,我前年就有那个了!」 
  「可你毛还没长多少呢。」 
  「那你不想叫我啊?」孩子着急了。 
  「没啊,我想,你看啊,我这都起变化了。」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。 
  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,才说:「我不懂,我没见过屄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?。」 
  「那你摸摸。」 
  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,然后看着彩花。 
  彩花引导的说:「有什么感觉?」 
  「湿乎乎的,还有些粘。」 
  「就是啊,女人的这地方如果湿了,就是动情了。」 
  「什么是动情啊?」孩子不明白。 
  「动情就是想叫人家了。」 
  「这么说你同意叫我啊?」 
  「那当然了!」彩花把那孩子搂到怀里,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奶子上。 
  「那你不嫌我小了?」 
  「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,我的小童子鸡!还没几根毛呢,多希罕人啊!」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舔了起来,孩子叫着:「真好!可真好!」 
  「还有好的呢,上我身上来。」彩花仰脸躺在炕上,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,那屄就张开了。 
  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,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,彩花就问:「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?」 
  「没有。」 
  「一次也没有啊?」 
  「从来没有过,今天是第一次。」 
 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:「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!真招人稀罕!」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,这才循循善诱的告诉那孩子怎么插,怎么弄。 
  那孩子也聪明,一学就会了,小屁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,就好像波浪一样。 
 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,她耐心的就像妈妈一样,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,没几下就出了。 
  彩花关心的问;「咋了?怎么这么快就射了?」 
  「我好像太紧张了。」孩子羞愧的说。 
  「没事,呆一会再弄就好了,在我这和家里一样,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?别紧张。」 
  「你可真好!你长的就像我妈。」 
  「好啊,你喜欢的话,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。」彩花说着亲了下那孩子的嘴。 
  没多大会那孩子就又硬了,彩花兴高采烈的:「你看,我说的吧,你别紧张,你看,这么快就起来了!来,再来试试,这回呀你别着急,一下一下来,如果感到要射了你就停一下,明白吗?」 
  「我明白。」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。 
  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,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,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! 
  第二天一大早,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,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塞给了他,他惊诧的问:「乾妈,你叫我白啊?」 
  彩花指了下外面:「别吱声,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,你就只管来,没钱也不要紧。」 
  「乾妈,那我天天来行吗?」 
  「只要是没有人就行。」 
  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,大方的叫了声:「舅舅。」 
  大蔫纳闷的看着他。 
  「我认彩花当我乾妈了,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!」 
  大蔫气的,心里想:这小屄崽子,才多大啊,就他…的知道逛窑子!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! 
 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,而且是非常的准时,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