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自横 发表于 2020-6-27 19:33
本帖最后由 舟自横 于 2023-1-29 10:48 编辑
我和小杰认识是在一年前。那天夜晚在酒店第一次和他见面时,他表现得很腼腆、文质彬彬的,略带一点忧郁的气质。我挺高兴的,要知道,能找到一个这样年轻,有一定经济条件,我和老婆都满意的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。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和我坐下,将手搭在他的肩上,宽慰他说:“别紧张,放轻松一点。”他微笑着,向我点了点头,我示意老婆在他对面坐下,好让他们能看清彼此。气氛有些沉默,如果这个时候有酒就好了,因为酒精能催化身体内的情愫,让我们在隐秘的空间内变得大胆,我试图做一个破冰者,开始询问小杰的一些生活情况,比如交女朋友没?做什么职业?小杰都很能流利的回答。事后我跟老婆说,我能感觉到小杰不是一个木讷的人,只是还未熟悉而已,没有人是天生的调情高手,我宁愿找一个刚开始沉默的男生也不愿一个老油子。我对他有宽容度。事实证明他果然没令我失望。第一次活动结束后他失联了几天,我们俩沟通的聊天软件上他的头像显示的是离线的灰色,这令我怀疑他只是一个想发泄生理需求而不是真心交往的男生。我开始有点着急,期待他给我回馈活动后的感受,即便是仅仅聊聊天也好。
7天过后,他终于主动联系我了,我们约在体育场附近的一个咖啡馆见面。我的态度有些冷,喝了一口热咖啡,将头转向一侧,期待着他给我一个解释。他被我突然的反应弄得有些慌乱,忙跟我解释最近有些忙,没有及时联系,还说姐姐很漂亮,不知姐姐满意没有?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乞求与哀怜,我冷冷地回了一句“哟,姐姐都叫上了?”他一时语塞,活像一个被老师训诫的小学生,柔弱的看着我。但就是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同样一个青涩的男生坐在对面,渴求着对方有一个肯定的回答。我们在咖啡馆简单聊了几句就离开了。他斜挎这背包,双手搭在肩带上,我和他并排走着,还是用手搭在他的肩膀,“上次活动嫂子挺满意的,下次等我联系吧。”我能感觉到他差点要蹦起来。
第二次活动见面是在一个月后,当我联系小杰时,他立马就给了我回复。晚上老婆说像先去酒吧玩。我开着车,在人民街道的红绿灯前看见了他,我摇下车窗,向他示意了一下,他乖巧的上了车,一上来就问了问我们的近况,我没说话,让老婆跟他聊,其实我该让老婆坐在后面的。酒吧的声音很嘈杂,各种刺激的声浪和灯光混合在一起令我有些晕眩。我勉强找了一个卡座,点了三杯深水炸弹,老婆一进来就跑去跳舞蹦迪,我让小杰也一起去,他摇了摇头,选择在这陪我喝酒。我透过斑斓的灯光看着小杰,五官是那样的清秀、立体,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,我不知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感慨,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碎片开始一片一片的黏合起来。“噗”——酒吧里喷出了由干冰制成的白雾,我望着这彩色的氤氲,记忆的图景终于展现出了一点轮廓,我顺着这图景,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“嘀”——水流声随着开关拧紧而停止。她从浴室走了出来,红边黑丝袜,黑色漆皮的情趣内衣将她曼妙的身姿凸显的淋漓尽致。他坐在沙发上,看得痴了。她丈夫拉着她,亲手送进他的怀里。她背对着他,恣意的扭动着,他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臀部,慢慢的,游曳到背上。他在她背上画着图案,也许是北斗星吧。她侧过身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挑逗着他,像一座洞开的大门。他倒有点不知所措,活像一只束手就缚的小鸡。她理解了他的处境,理解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,接受了他的求爱,在将他的脸抱进自己的同时,火红的双唇已主动伸了出去。那一刻,他闭上了自己的双眼,沉浸在这个比自己大的女人温柔的怀抱里。那条柔软的舌头,就像一条猛烈的毒蛇,钻进他的心里、肝里,令他中毒,忽然,她停止了探索,笑着推开他,与丈夫讲:“他的嘴吃着好舒服。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,不敢再将嘴伸向她的嘴,转而逃离到其他的阵地,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,他像报答她,想让她舒服。
老婆回到了卡座,我看她跳得一身汗,提议说走吧,回到酒店,小杰表现得比上次开放多了,径直的在沙发上抱住了我老婆,说想姐姐,“诶诶诶,一晚上呢,先让她把澡洗了来。”在她洗澡期间,我的老毛病又犯了,开始对小杰训话,活脱脱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。等我老婆穿着浴袍出来,小杰急冲冲的跑到她跟前抱住她,问她是不是胖了,然后口含着一颗水果喂我老婆。我突然有点想笑,上次他全程干得使劲,可每次想吻我老婆的时候就要抬头看一下我在哪儿,发现我盯着他,接吻的念头就此作罢,这次小子胆子大了,敢主动索吻了。这是我电话突然响了,一看是公司的业务电话,心中有些不忿,但顺势想到将他俩留在房间,待我回来看他们进展到哪个地步了,就吩咐他们继续。
电话持续了将近十分钟。我本想进去看看,但想了想还是算了,我打开手机翻看上次的录像视频,这小子,应该进步了吧,视频里的我拉着他的手,主动的往我老婆腿上摸,越摸越上,越摸越……
他把她压在身上,她也有条理的配合他蠕动,他放缓了节奏,终于又敢重回那个令他害羞的营地…….她躺在床上,全身绯红,鼻息不停的喘着气,他倒饶有气力,在旁边看着她,想给她最后的温存。没想到她开口的一句话竟是“你舒服没?”这刺痛了他,令他生出一阵内疚。她抚摸着他的脸,他也把脸靠近,想最后再仔仔细细瞧她。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他会忘记她的长相,但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。她打趣道他的屁股很翘,他笑了。此时,他还没意识到,他对她的身体已渐渐产生依赖,离别所带来的痛苦正悄无声息的靠近。他在回家路上,感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,一股突如其来的游离感席卷上来,取代了曾经完事后的负罪感。多年后,他在日记里写下了“我的身体早陷在与你情欲的血海里,天底下再没有比等待你的召唤更煎熬更痛苦的事,但相信我,也没有比服侍你更快乐的事了。”这句话时,眼泪从他的脸颊簌簌滑落。
我打开房门,发现他俩已在洗漱清理战场了。我问小杰射了几次,他一脸憨笑,给我比了一个“Yes”的手势。时间过得真快,从第一次活动至今我认识小杰快一年了,我不得不承认,我在他身上找到了我年轻时的影子,那个失魂落魄,满脸写着“缺爱”两字的有点怕生的年轻人。也许是在和我老婆认识的那一刻,我与哪个年轻人就分道扬镳了。但是,总有一股神秘的声音呼唤着我,想我找到那个年轻人,牵着他,重回到那个令我快乐而又痛苦的夜晚。
maicizhuan 发表于 2020-6-27 19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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