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忘却的记忆---监控1

由于接连的犯了几个错误，家人也为了能够好好培养我，从初二开始就住进了大姑家，周末才回家。
那时候上学分小学 完小 初中 高中 大学几个阶段。小学通常是在自己村里学，完小是5.6年级，通常是相邻的几个村在一起，而到了初中就要去镇上读了。我的学校是一个职业高中改制的，当时学校里还有很多已经成年的学生，这个学校有点乱，但同时因为改制，引进了一大批的老师，都是30几岁的。与我息息相关的是生物老师，与我同村，长得很漂亮，但是以前根本不认识，做了师生后才知道，她的父母也经常会让我给她捎东西，她长得很好看，说话轻声细语，只不过脸不是瓜子脸有点方，但是眼睛很好看，偶尔会有一些清傲的眼神，记得她的老公满脸大胡子，实在不怎么样，那时候她的女儿大概2.3岁。历史老师也是这个年纪，但是交往不多只是我历史成绩很好，数学老师，也就是我上文提到漏出黑色奶罩的那位，孩子大概也是3.4岁的样子。这两个人在前年表妹结婚的婚礼上我还见过，生物老师已经变成风韵犹存的妇人，依然是记忆中的样子，只是多了一些韵味，更吸引人了。而数学老师，更时尚了，样子稍微变老，但也属于变化不大的。而与我交往最多而且最知心的物理老师，却再也看不见了，在高二的时候，去世了。
初二时候，增加了物理，由于大姑也是物理老师，又与这个小老师一个办公室，可能也是为了处理关系给面子，她提议让我做了物理课代表。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，那时候她带着一个大眼镜，经常会从鼻子上滑落，用手推眼镜，那是她一个很典型的动作。穿了一件黑蓝色的衣服，那时候她也很年轻，应该也是刚有了孩子，可是她从不像生物老师那么鲜艳，也不像数学老师那么高品质。记忆中的她总是黑色灰色黑灰色，总是很昏暗的样子，一点不像年轻的朝气，一种很典型的电视剧老教师形象，一点也不像年轻人，也不凸显自己的女性特征，现在想来，她其实不难看，就是不会装扮自己。她对我很好，好到像弟弟一样。给她做了两年的课代表，我也把她当做大姐姐一样，她会找我聊天，会给我带好吃的，会给我讲她的儿子为什么叫马力遥，会给我讲她当年的学校生活，会给我讲她羡慕数学老师的优越条件，会给我讲她的烦恼，会给我讲她的父母以及她的弟弟。但是从来不讲她的家庭，不讲她的恋爱。以至于我只是知道她的老公是我别的学校的老师，具体哪个学科都不知道，很空白。她就是我的知心大姐。
学校年轻的老师太多，那时候还没有像现在把房子看到结婚必要前提，学校这一大批30几岁的老师，大部分都住在学校西南角的3排民房里，一家2间的住着，一起去学校大操场西北角的厕所、但是数学老师与物理老师不是在这住，数学老师的老公据说是个政府小官有分的楼房，据物理老师说家里像皇宫，但我没去过。农村孩子与这种条件的老师天生有距离感，而且她在市里住，我与她走的也并不近。物理老师住在她老公学校的民房里，直到我毕业后曾经去过一次，很破败，就像建筑公司的门卫房。
大姑家也是两间，住在第二排的中间，我感觉就像这个教室群的中间，我总是感觉周围有大批的老师盯着我，守着我。走一步说一句都要小心，尤其是有过不光彩历史。大姑家近进门时东西两间长方形的通间，门在西间，然后在西间又做了一下隔断，这样西间的就有南北两个小屋，北面里面放了一个小床，床的四周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，南间是一进门的地方 ，放着饭桌水缸之类的东西。东间进去后靠着南墙是床，北墙是电视中间摆着了沙发之类的东西，南北距离很远，远到不戴眼镜根本看不清楚。由于我的入住，杂物小床就要成为我的空间了。大姑父是在x1[和谐]zang的地质队工作，记忆中回来不多，而且很牛气，瞧不起人。他是属于国家正式职工，可以吃公家粮的，而且据说他爹好像是个干部。大姑那时候刚刚民办转正，我们家又是铁杆的农民，记得小时候去他家吃饭，他都不会理我，还骗我说肉是死人肉。所以这次去住，心里很抵触的。好赖他不在家。
学校有个早恋的女孩子，挺白净的，每天早上都会从这排民房的门口被同班的男同学搂着走过，早上去厕所顺便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，是我最大的乐趣。当我看到男生的手放到女孩子的腰上时，就会想腰比奶子更舒服吗。表妹一直受父亲的影响对我的到来也不是太欢迎。忘记什么事，她非要去那个小床自己睡，没办法，只有我来大床与大姑一起了，其实我也很抵触，虽然是睡对头。记得大姑笑我说，睡觉都是一个姿势到天亮从不翻身，其实那是紧张。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奶罩，有点像背心的上半截，不是现在的带子，布料也是白色的织布，并不是现在那种针织衬布，在奶沟地方有3个扣子，也不是现在是在后面的挂钩。第一夜看到大姑脱了外套，露出白色奶罩，我眯着眼装睡，看着，心里还想原来她家也挺穷，衣服买个半截的。而且她的奶子很瘪，一点都不能顶起这个白布的奶罩，奶罩就像衬衣一样在挡着奶子而已，一点没有紧绷感，眯着眼看的很激动，鸡子也硬了，更是不敢动。后来大姑脱下裤子露出了红色的内裤，那又与妈妈的不同，妈妈也是花布自己做的松松垮快的内裤，而大姑是鲜红颜色的三角裤，内裤的腿边是紧紧贴在大腿上，而且布料是针织布料，是有一点弹性的，这比花布内裤看起来更刺激更有冲击力，也更好看，更性感。大姑在坐进被窝时，看到了由于鸡子硬顶着的被子高起来的部位，不知道她是什么心理，她用手指戳了一下，我紧闭双眼，装睡。但是很奇怪的是，住了2年，我没有见过她像妈妈一样每天洗屁股，也没有看到她床头有黄瓜，虽然有时候夜里我也能听到她在西间南屋的小桶里尿尿的声音，但是从来没有听过洗屁股声音，这应该是我的遗漏了。
处在那么一个老师旋涡的中间位置，循规蹈矩的过日子，每天大量的课外题，也让我蠢蠢欲动的心，平静了很多，虽然周末回家还是继续会与老妈的互相搓背洗澡，但是也没有太多的行动了，那2年对老妈的记忆是很少了，只剩下周末回家的开心了。
生物老师每天都像一个新媳妇一样的存在，虽然一个村，但是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她。后来她的妈妈就经常来我家让我上学时候给她捎东西，也没特别的，今天也许是菜，明天也许是馒头的。村里到学校是13里路，骑车也不是很远，路上玩玩闹闹的也很快乐。一个周一的早上，我走的晚了点，到学校后自习差不多已经开始了，班主任老师也坐在门口，虎着脸看着。我怯懦的对她说道给生物老师送的东西，她让我快点。急促的推开门，我看到一个只穿了奶黄色的内裤，奶黄色奶罩的俏媳妇正在床边挑拣准备穿的衣服。那是与现在奶罩几乎一样的了，肩膀的位置已经是带子了，奶子处像两个小碗一样的扣在那，内裤的奶黄色与皮肤有点像，恍惚有看到裸体的感觉，大腿很美。我退出，她拉上门帘 ，让我把菜放那。放菜的时候，看到了旁边脸盆里又一个红色的奶罩，我的手不自觉的伸过去，在小碗的地方摸了摸，那是第一次摸到奶罩，摸的感觉像摸到皮肤。那也是唯一一次。